醉龙草果真名不虚传,陪老家伙三杯两盏下肚,独孤鸿迷迷糊糊便失去了神智,一觉睡下。
这一觉睡的甚是舒服,也不知是醉龙草的效力让独孤鸿心无旁骛的睡了这一觉,还是缘于那种相伴始终**蚀骨的感觉……
不过,醉龙草的效力终究会退去,尤其独孤鸿已经晋升S级,先天功在这方面又颇有奇效。
也就两三个小时功夫,大约月上中天的时候,独孤鸿已经从懵懵懂懂的状态中募然苏醒……
室内黯淡无光,因此就尤其凸显了,那此时此刻骑坐在自己身上,正上下起伏着的女人身姿的窈窕。
骨肉匀停,增一分丰满,减一分消瘦,正是恰到好处,比起黄榕斯诺的纤细來,无疑矫健有力的多,尤其自下身传來的那种空前幽长紧迫的感觉,实在是独孤鸿从來沒有体会过的。
那飘荡在耳边的浅斟低唱,自然也是完全陌生的声线……
什……什么情况?
大梦初醒,察觉到自身境地,独孤鸿登时一身冷汗。
自己似乎,似乎被人强奸了,就趁自己宿醉的时候……
惊慌也就一刹那,内息调节瞳孔完毕,独孤鸿的眼睛适应了屋里黑暗,看清了骑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谁,顿时稍稍松了口气。
独孤鸿松了口气,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却意识到他已经醒來,立时慌了,瞬间拧腰挺身就要站起來,刚刚退到半截,却被独孤鸿抬手按上腰肢,往下便是一压,一杆到底!
“唔~~~”一声醉人闷吟,伴着独孤鸿嬉笑之语:“把一个男人挑逗到半截就想撒手不管?不带你这样的啊,林铃!”
趁独孤鸿宿醉未醒,将之**的,除了林铃还有哪个。
哪里想到独孤鸿这么快就醒,林铃整个身体支在那里,已经接近木然了。
林铃虽凝住不动,独孤鸿却哪里会闲着,当下收腹提臀,一下,两下,三下……
一边耸动,独孤鸿一边好整以暇开口:“想这样做你早说吗?你说了我会不同意吗?沒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诱惑的……”
独孤鸿自觉说的话很轻佻,很沒有压力,很适合让人放松,孰料林铃听了以后,却募然挣扎起來,她支撑了手臂,弯腰提胯死命想摆脱独孤鸿两臂的钳制。
可是她力气哪里有独孤鸿來的大,被独孤鸿拦腰箍在怀里,贴的距离更近了,那处的厮磨也是更剧烈了,三蹭两蹭,床腿吱呀乱叫,老旧的地板扑通扑通作响,林铃情不自禁的娇啼也连串出口。
貌似儿戏的撕挣过得片刻,发觉挣扎终究无望,居于上方的林铃一咬牙一跺脚,狠狠心便发动了异能。
自从具现化了更强力的内功心法,林铃的异能强度也是直线上升,当下心神只是一凝,厚重坚实的铠甲便从体表浮现,隔离了她与独孤鸿间的亲密接触。
再加上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往她的身上一洒,真真是寒光照铁衣呀!
“好狠的心呀你!”独孤鸿怪叫一声,探指点出,无形劲气瞬时封闭了林铃异能,消去了隔绝两人的铁衣。
他那话儿还半截留在林铃身体里面呢,若让林铃把异能使实了,天知道会不会把那玩意毁尸灭迹了,独孤鸿安能不急。
失去异能,林铃也失去了绝大部分挣扎的力气,身体一软,就从独孤鸿身上滑落,“扑通”一声栽倒床铺,发出一声闷响。
“什么情况?”窗外惊疑声响起,然后急促的脚步声直向两人所在的房间而來。
东方武馆里的老人毕竟都是军人出身,虽不在军营,夜岗排哨的习惯却保留了下來,大约是听到这房间的动静大了,几个站岗的就一起走了过來。
“沒事,沒事,做了个噩梦,从床上跌下來了。”推门出屋,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