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精致的锁骨,上头的水珠在灯下折射出震人心魄的光泽。
边长曦看到桌上堆叠的文件:“还要忙?”
顾叙伸手就将整个桌子收进空间器,拉着她坐在床边,帮她擦起头发,边长曦放松地靠在他身上,但很快就感觉不对,谁擦头发会把手摸到人家身上来?
“顾叙!”她拍掉他的咸猪手,“洗澡去!”
“下午刚洗过,身上很清爽,不然你检查一下。”他轻轻啃啄她的锁骨,松垮的睡衣好像专门为他准备,轻轻一用力就褪了下来。
光滑白玉的肌肤好像剥了壳的鸡蛋,刺激着顾叙的视觉,掌中温软柔腻的触感更让他爱不释手,亲吻加重,手上也增了几分力道,所到之处就好像着了火一样,染上霞光,变得火热。
顾叙低低地笑了起来:“我喜欢你的肌肤,这么诚实。”
边长曦的脸一下子涨红,气喘吁吁地道:“不准说话!”
好吧,老婆大人的脸皮一向薄,他不说话,只行动。
他褪去彼此仅剩的束缚,一下子闯了进去,边长曦险些喊叫了出来,手指紧紧陷入他的双臂肌肉。她脸上的表情略带痛苦,但他轻轻动两下,那难受便成为了难耐,忍得很辛苦。
“别c别这样。”
“别哪样?”顾叙的神情和动作都慢条斯理悠然自若,让人恨不得咬他两口。
上百天没有亲近,一路上赶着回来连闭眼休息一会儿的时间也没有,更别说其他的。血气方刚年华正好,新婚半年不到,又是在婚后才开的荤,顾叙若是一头狼,此时已经饿到极致,这会儿他也难受得紧,浑身结实的肌肉都紧绷着,汗水打湿了墨发,但身下人的表情实在可爱,让他忍不住想多逗几下。
边长曦瞪他一眼,紧紧闭上眼转过头去。
顾叙就轻叹一声,俯身捕捉她的嘴角,撬开了唇齿,惹得她气促不已,一面忽然动作激烈了起来,不再克制自己,引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书上描写情事结束,大多喜欢用雨歇云收来形容,边长曦浑身虚软地趴在枕头上扯着蓬松的棉絮,想到刚才的种种,就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
打死她都不想承认那什么什么的声音会从自己嘴里发出去。
身后床铺一沉,那个罪魁祸首来了,想着他扯出自己之前刚恢复那会儿说的那句话,理直气壮地缠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扭头恨恨瞪他一眼,抓起他的手啃下去。
顾叙也不挣扎,凑近了说:“看来你还有很多精力。”
情事后的嗓音格外喑哑低沉,寻常语句说来都带着蛊惑的味道,更别说是这种话。
边长曦连忙丢开了他的手,顺带人也跑远了一些,扯过被子警惕地看着他。
他单臂撑在床头,仿佛一只餍足而优雅的豹子,眼里更多是一种跃跃欲试,视线上下逡巡。
边长曦连忙往被子下钻,声音羞恼沉闷地传上来:“你够了,说好刚刚是最后一次!”
顾叙闷笑,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哪里知道一旦放开就那么控制不住自己。
好吧,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有刻意克制。
“好了,不闹了,天都快亮了,不抓紧时间休息?”
边长曦探出头看了下窗外,果然天都快发亮了,他们到底荒唐了多久?她有些不着边地想,异能者果然体力非凡,如果是普通人,现在早该趴下了,但她累虽然累,但也没到动弹不了的地步。
对面那家伙甚至更为地神采奕奕。
一个不留神,已经又被扒到他怀里,她刚想挣扎,顾叙撑在她头顶:“怎么不进农场了?”
她身体微微一僵。
果然,她的心事和农场有关。
莫非是农场出事了,顾叙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