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您就饶了我吧!我没有您那胆量!”我嘴里奉承着,心里骂着:“老流氓!早晚派出所把你抓去!”
“看你那点出息!罢了!不行的话,你就天天到她家去磨!只要不拿大铁锹往外拍你,你就不走!懂吗?”陈主任显然不满意我没有按他先前的意思办。
“这能行吗?您是说让我学您的朋友?”我其实想问,如果人家拿小铁锹打我怎么办!
“看你说的!要不还能怎么办?好像老哥我糊弄你似得!”他又开始喝酒,我想拦着,我怕一会儿找地方用尿淹死人的是他,真搞不懂他那精瘦的肚子,为什么还没有撑破!
“可是可是我没有时间呀?再说,她不让我到她家去”我的声音一低再低。
“我又没真让你天天去,你不会星期天去呀!厂里两个老板很看重你,现在急缺修理方面的人才!要是你天天不上班,那样老板还不扒了我的皮呀!”
“这都不是主要的算了!唉”我很佩服他的敬业精神,很神奇,也很期待没有皮的他,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回到厂里,我在厕所将啤酒都喂了抽水马桶。它的肚子比我能放东西,各种各样的污秽从嗓子里流出来,很不舒服,刺鼻的味道直接导致我的眼睛湿润了,我哭了!很伤心
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可以再让我倾诉,唯有冰凉的自来水与我作伴。我决定采用刚刚学来地方法,进行深度攻击。
香蕉和西瓜都不是特别的贵!大概现在除了酒什么都在贬值,大批国营厂矿倒闭;包括成批的大中专学生,甚至大学生都在为了找工作而奔波,这也是王燕红作为副县长的女儿,也要去那么一个私营企业实习的根本原因。
出租车很黑,作为那个时代新生产物,十几华里竟然要七十块钱!不过在我试图骑上那辆我的新车未果之后,和小命儿相比已经很划算了!再者,他要等在外面,等着把我拉回厂里,或者火葬场。
屋里很黑,一股阴沉沉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特别是王燕红竟然不在家,那个中年妇女说她根本就没有回来。
我除了放下水果坐在炕上之后,根本没有动过,甚至连眼神都在跟着准丈母娘沏茶倒水的身影。
“小伙子我们好像见过!”她递过了茶杯,让我受宠若惊。
“是吧!上次通知燕红去厂子参观的就是我,您的记性真好!”我站起来接过茶杯,不管对不对先是一顿马屁拍过去。
“啊我说呢!你是哪里人啊?”准丈母娘笑得很假。
“我是xxx农村的!离您这儿不远!”我见她脸色一变忙又说,“家里准备给我在城里买楼呢!”
“嗯你也是小红一个厂子实习吧?”她不知为什么打断了我的话。
“是的!我们在一个车间,她是机工,我是机修工,听领导说,以后我的工资可以从现在的6一一多块,涨到1一一一多”我说着从车间主任那听来的小道消息,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就是想证明自己很特殊。
“哦外面那个师傅是你什么人呀?”她的问题真多,竟然连可怜的出租车司机都不放过。
“那是我一个哥们!”我本想说是出租车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那样儿!(那时候,我们那跑出租的都没有执照!用句话来说就是跑黑车!)
“那还不把人家叫进来坐一会儿?”她的话让我深感这个女人不一般。
“不了!我也马上要走!”我一听她要去叫出租车司机,急了!生怕漏了陷儿。
“没事儿!你是小红的同学,都不是外人,天又晚了,吃完饭再走吧!”她嘴里说着。却明显好像是在送客。
“不了!以后我会经常来看阿姨!今天来我也没有别的事,主要是和燕红吵了嘴,我是来道歉的!”为了给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