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们两兄弟相视一会儿后,都大笑起来!或多或少的都带着苦涩。
“六哥!如果你不被抛弃才怪呢!”我和他在每人喝了从小卖店买来的口杯之后,我打着酒嗝说。
“胡说!你‘六嫂’那一定是气话!”老六也喝多了,不知道刚才是谁还要死要活的呢!
“这才像我的六哥嘛!对自己要有信心!弄得跟你亲爹死了似得,还装酷用冷水浇头!你酸不酸呀!”
“我哪有呀!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来!我给你小子抠去!”老六见我捅了他肺管子,虎目而视!
“我两只都没看见!是第三只眼!”我也喝高了,但我还是把酒不顾一切的往嘴里送着。
“在哪!我眼神儿不好,你给我找出来”老六样子不比我差,也在灌着酒!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酒话,我们在瑟瑟的寒风中,用雪花下酒,喝了大半夜!直到宿舍那帮孙子现我们没回来,出来找到我们时候,都快冻僵了!用老二的话说:一扒拉脚丫子,脑袋都跟着动了!当然这情况是第二天我和老六才知道的!
“六哥!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白天我和老六在宿舍泡病号,我趁着脖子问。
“你说吧!我听着!”老六望着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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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况很复杂呀!应该叫第三者插足吧!”老六咂着嘴,用新学来的名词评价我。
“胡说!这是标准的三角恋爱!”我争辩着!不过好像叫‘脚踩两只船’更合适。
“那你比我惨!”不知道老六为什么会有这一说。
“我很惨吗?”我指着鼻子问,“我是很惨!”我叹着气。
“最惨的是我,荒废了学业不说,还要像老妈子一样伺候你们!”老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过好像什么香味儿比他还先进来。
“二哥!我想死你了!”我狼吞虎咽的吃着老二不知从哪个厕所里弄来的黄澄澄的东西,还有脑瓜浆子一样的东东!而且还是乡村的厕所!我非常希望老六和我的想法一样,那样我就可以独享了!
“想我?是想油条吧!”老二像从很远的地方来的难民。
“我真的想!是真的!”我说着假话。
“那昨晚你跟死猪一样,嘴里除了这个就是那个的名字里怎么没我呀?”老二言有所指。
“是吗?我怎么没听见!”老六比我吃的还快。
“你比他还死!”老二想从我们手里抢过半截油条,都被我们巧妙的躲开了!“我还一点也没吃呢!”
“我说谁的名字了?”我不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还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名节。
“除了没有说的,你都说了!”老二无奈的见我把最后一点儿豆浆喝完,无奈的找着什么擦他那‘没吃到鱼,闹一身腥’的手。使我一脸的不爽。
“二哥!求你了!我都说什么了?”
“你先把自己那点儿破事交代清楚,我就告诉你!”老二谈着条件。
“不说算了!”我吃饱了不去管饿汉子了!蒙头准备再次回忆闭眼的滋味。
“那我走了,好像老师刚才有问我关于你们的病情!是不是”
“老二你听我说”我学着京戏里打虎上山的调调。
“情况比我想的复杂!”在浪费了半吨口水之后,老二叼着烟说。如果他早回来一会儿和老六一起听该多好呀!
“那我昨晚喝醉了到底叫谁的名字了?”我趁着脖子,瞪大眼睛等着老二的下文。这才是我最关心,也是困扰我,蒙蔽我幼小心灵的关键!
“没有你说的那两个人!倒是有一个名字很熟!你当时说话不太清”老二思考着。
“谁?”我眼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