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没办法,只得试着猜一猜:“不死兄弟,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可以给你五千万美金,我二成,你八成,如何!”
我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摇头不语。
这回维斯特真的是一点状况都搞不清了,他回头望向兰波,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暗示,可兰波也只是对自己耸了耸肩膀,看来他也不明白不死兄弟为什么这个样子。
维斯特忽然觉得很累,跟华夏人谈判真不容易,父亲是对的。他用手搽拭掉额头上的汗珠,似乎要将手举起来,但举到半空中他却停了下来,然后握紧成拳头状,向下猛地挥下,他咬了咬牙,几次欲开口,又闭上了嘴巴。
但他见到我依然一成不变的表情后,终于还是妥协了下来,开口道:“不死兄,我给你一亿美金,我只占一成,你占九成,这是我所能承受的极限了。”说完,狠狠的瞪着两只铜铃大般的金鱼眼,直视着我,大有我不答应他就豁出去跟我拼命的态势。
兰波现在觉得自己明白了我的用意,是想抓住维斯特贪钱的弱点,因为我的技艺可以给他带来几十甚至几百亿的回报。所以我做地起价,狠狠的宰他一笔。
看来不死不光不会死,脑子还是很活的吗!兰波自以为自己开的这个玩笑很好笑,不由自主的咧开嘴微笑。没有广告的
这一细微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脱我极其精敏的眼睛,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可能因为维斯特被我一句话不说,一个表情或动作都没有就搞的这么狼狈而感到好笑吧!
我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开心,好久没有笑过了,从死后复活以来,一直在巴勒斯坦,每天不是杀人,就是被别人杀,这几天在耶路撒冷发生了许多不太好的事情,动不动就会发生冲突时间,有维和部队与恐怖分子的,也有以军与巴勒斯坦人的。汽车炸弹,导弹,火箭弹多如牛毛。
听说前段时间黎巴嫩与以色列之间的战争黎军胜利了,黎巴嫩真主党将以色列北部多少公里以内的地方用火箭弹移为平地了,连以色列一个很有名的放着许多珍贵物品的国家公园也弄成了一片焦土。
我当时在凤凰卫视咨讯台看到哪个场面,地面平平的,而且十分的黑。
这么多袭击事件,任谁呆在这里也高兴不起来的,不过现在我看到维斯特这个样子很是滑稽,笑笑也属正常。
“维斯特,先别将什么合作条件,你先鉴定一下我的这块,你所说的‘仿制’的钻石。”我故意将“仿制”两字念的特别重。
“这个仿造的还鉴定什么?”维斯特觉得莫名其妙,摸了摸脑袋,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中透射出几近实质的光芒:“莫非,你是说”
我冲他微笑着点点头。
“一h,yg一d!这不可能,你
开玩笑的吧!”他激动的大喊大叫。
“是不是,你自己鉴定一下不就知道了。”我似笑非笑的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讲道。
看到我这么肯定,维斯特只的用颤抖的双手将这块钻石放在显微镜下,仔细斟酌。这回他比刚才鉴定更加小心翼翼,用他提的箱子中的所有鉴定器材全方面的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
我见到他的表情也一直在变幻着,从一开始的狐疑不定,到后来的惊讶,再到激动,当他最终检测完毕后,狂喜的他难以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手舞足蹈的向我扑来,想给我个俄罗斯熊抱。
靠,老子又不是玻璃,只一只手就将他提到了半空,在他脸上轻轻的拍了几下,当然,以我的手劲“轻轻”两三下也不是随便玩的,他脸上立马多出十几个指头印来,神情也渐渐冷静下来。
兰波现在也明白过来,但他还不敢确定,便问到:“嗨!维斯特,那个是不是真的。”
连问两遍,维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