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米的距离,他还趴着没动,况且还是我先开的枪,虽然看起来是大家同时动手的,但他们两个毕竟是听到我声音后才有反应的。
兰波很幸运的活了下来,子弹几乎贴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如果不是他良好的身体素质和迅捷的反映,如果不是潜伏者离他有近100米的距离,容易有偏差,如果不是太多的如果,只能证明兰波很幸运,他活了下来,他是胜利者,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战场上就是这样,胜利者获得活下来的权利,失败者只能留下自己的生命。
我杀了平生中第三个人,但他却是我记忆中最清晰的一个,比第一个还刻骨铭心,因为因为他是
兰波向我跑来,我用力的拥抱了他,他使劲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太多的语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话虽简短,但他看我的那种眼神,使我联想到《狼群》上面,主角救了一个队友后,那个队友看向他的那中眼神,那是感激与信任的眼神,是你在以后遇到危险会奋不顾身,挺身而上的去保护你的眼神。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眼神,说真的,不是共同经历生死的战友是很难见到这样的眼神的,但我希望以后这种眼神尽量少一些出现,因为那意味着战友又一次的经历着死亡的威胁。
“好了,让我们看看是谁想杀我!”兰波走向那个潜伏者,我也很好奇,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战士,能在高温下趴在地上,身上再盖着张破布,一动不动,等待目标出现,竟然可以在我的子弹命中他之前将子弹发射出去,不经过严格的长期训练绝对做不到。
他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想至少应该有一双特
别坚毅的眼睛吧!
当兰波揭开破布时,我差点吐了。
首先映入我瞳孔的便是他的一双腿,那已经不可以算是腿了,光光的只有骨头,肉几乎已经被老鼠和蛆吃完了。白森森的骨头上有两处明显的伤痕,骨头都裂开了,应该是被子弹击中骨头后留下的。
我压住自己恶心的感觉,将他翻了过来,我震惊了!
他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虽然眼眶深陷,两腮无肉,颧骨高耸,甚至有点不成人形了,但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最多只有13c4岁而已。
“我竟然杀了个孩子!”我的声音多了种莫名的颤音。
“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是被恐怖分子门抓去从小训练的暗杀者,看这样子是由于受伤,所以被抛弃了,没想到还这么执着地拼命,一定是将我当成美国佬了。”兰波的声音中也透出了某中无奈。
“可他还只是孩子啊!不是么?我怎么可以杀一个小孩呢?”我对自己的做法充满了自责。
“听着,这十有小孩子组成的暗杀者不止这一个,甚至还有许多是一般的枪手,在恐怖分子的军队中,他们十分常见,你没必要自责。”兰波试图开解我。
“可毕竟只是孩子啊!我心里有些乱,到底我做的是对?是错呢?你教教我啊!”说真的,我被送往警察局到枪毙的那段时间里,我的心却很坚定,但我的那种淡定与异常平静只不过是由于有着必死的觉悟。而实际上,我只是一个喜欢网络玄幻小说,爱打cs的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生而已。
这段时间,我经历了枪毙,复活,又死了好几次,更是杀了一个恐怖分子,虽说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但他也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啊!我觉得我快被刺激的崩溃了,但却怎么也崩溃不了,我感觉我快要疯了,但却也疯不了。(由于我的意念本身就是虚无,再崩溃再发疯,也摧毁不了,崩溃不了,无比的稳定。所以没办法,再难受也得继续承受着,无法借昏厥或发疯来逃避!)
“啪!啪!”我的脸被兰波狠狠地掴了俩耳光,我迷茫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