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如意树枝才一脱手,我立即就着挥手的姿势,一掌就悄无声息地朝武老三对着我的后脑勺拍去。
以一敌四,我可没必要跟他们将什么规矩,特别是贾老二武老三这两个邪门修士就更是必先杀之而后快。
于是,就在中年头领震惊地眼神中,我那虚无分身被他的大手印击穿后一闪而没,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可中年头领的手感却告诉他,他刚才根本没击中任何一样东西,那么用力地一招竟是全数打到了空处的模样,而那寒光四溢的飞剑自然也无功而返。就在中年头领和使用飞剑那人两者惊疑万分之际,就听得一声惨叫,接着又是噗哧一身闷响。
仿如眼前一花的感觉,两人这才看见对面的贾老二大张其口,大口大口地污血已从他口中狂涌而出,重创他的东西一目了然,在其胸口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支尚带了碧绿枝叶的树枝,直把贾老二插了个透心凉。而最左侧的武老三身后却悄然出现了一个暗金色人影,而且武老三的脑袋却已不在项上。
中年头领心里一凉。
这才多久?一照面己方竟就折了两人,那还剩两人又能撑多久?!一时间早已坚韧无比的心志隐隐有崩溃的感觉,但随即他又强打起精神,至少也要成功地出警报,让数百手下知道这里出了事。那样即使自己身亡,也能拉着这个可怕至极的敌人共赴黄泉。
想到此处,他的手已缓缓地伸向腰间那报警仪器。
不是他不想快,可动得快能比上这诡异无比的暗金人影连杀两人的度么?!他只能希望自己缓慢的动作能避过这人的注意。
可这愿望立刻化作了泡影,手才朝腰上动了一点,我就冷笑着开口到:“我是你,就老老实实待在,那说不定还能死得痛快点儿。”中年头领的手顿时僵住了,困难地咋吧了下嘴才干涩地说到:“阁下,有何深仇大恨使你对我等下如此辣手?!”
我冷冷问道:“别废话,说!江别水在哪儿?!”
中年头领沉默片刻才缓缓答道:“江公子早已离开,你若想寻他,可自去京城一行。”我听得冷哼一声:“竟然跑了!?你真以为我不敢去京城找他麻烦么!”
中年头领欲言又止,终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我看在眼里也不在意:“既然江别水不在,那就让你们付利息吧!”说完我暗金色的身影再次消失在房间内。
中年头领和那御使飞剑的人同时色变,听我这话就知道我不会放过他们,再不搏命还待何时!我却没心思再和他们纠缠,就在中年头领的一双手掌刚刚提起不到五公分时,我就一掌印到了他的胸口。
可惜这中年头领一身密宗神通,却遇见了我这对密宗知之甚深的怪胎,再加上负伤在先,使得他连自身五成实力都未能挥出来就被我一掌劈成了两段,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显是死地冤枉不愿瞑目,可惜两段尸身落地的他,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剩下那御使飞剑之人,虽是一剑劈出,却连他自己也充满了绝望,深知根本无法伤到我。我见那飞剑寒光四溢,心里一动一把将其捞住,再一掌结果了此人性命,让他追着那中年头领上了黄泉路,最后才把这把显然不是凡品的飞剑收入自己的百宝箱中。
一切完毕,我漠然地扫视了房中四人的尸身,不禁撇撇嘴道:“既是走狗,那给主人陪葬也是你们的本分!你们也算死得其所了。”说完便踏出了监控室的大门,再看着门缓缓闭上。
心里的杀意顿时高涨了起来。
没有了头领,这些人还能挡得住我几时!江别水,这次就要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就是不知这几百人杀下来,你还能有多少手下可用!
想来在修行界现已人才凋零,即使以江别水的能力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凭空再变出几百人来驱使。彼消此长之下,江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