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过了一天的时间才愈合的,而且还长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胎记”。可眼前这个男人的怎么会痊愈的这么快?又为什么没有那个“胎记”呢?没有“胎记”以后自己还能再传递能量给他吗?他还会受自己的控制吗?
轻舞飞扬急于知道结果就拚命的摇晃“命名”,想把他弄醒,试试看他听不听自己的话。没想到任她左摇右晃,甚至连煽耳光c揪耳朵c脚踢c牙咬等招式全都使了出来,“命名”还是保持那种沉醉其中的表情,不但连嘴张的幅度c微笑的形状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而且就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轻舞飞扬连忙检查了“命名”的身体状况,心跳c呼吸都异常缓慢,身体的温度也偏低了一点,轻舞飞扬不禁陷入了手足无措之中。叫医生?开玩笑,万一查出异常怎么办?现在轻舞飞扬自己都不敢上医院检查身体,生怕万一查出自己“不是人”怎么办,好在自从接种“魔种”之后,身体就异常的好,再也没有生过病。可不叫医生自己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再给他转接一次“魔种”试试吧?
时间就在轻舞飞扬的举棋不定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虽然“命名”一直没有反应,可是他的体温不再继续下降,心跳和呼吸也稳定在某个缓慢的程度上,简直就更冬眠似的。见眼前人的情况没有进一步恶化,轻舞飞扬也就放下了心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要办,没想到却让这个“白痴”给耽搁了。
轻舞飞扬给自己和这个“白痴”穿好了衣服,然后迈着怪异的步伐向外走去。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轻舞飞扬心中又是恨又是爱,走出两步又忍不住掉回头来在这个“白痴”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隐隐可见些许血痕。
然后轻舞飞扬又撇着双腿,迈着怪异的步伐缓步走了出去,还没等轻舞飞扬走出房门,命名肩头的牙印就不见了。
“命名”这种“冬眠”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快一个月。刚开始的时候,轻舞飞扬每天都来好几次,渐渐的就越来越少,到最后,将近一周的时间没有来看望“命名”了。而“命名”在这时却生了一些变化。
虽然“命名”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但也不是当初那副带着无限陶醉的“花痴”的样子了。他的神态恢复了正常,嘴也合上了,眼睛也闭上了,脸上也一片平静,就好像熟睡的样子。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命名”缓缓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虽然这么躺了近一个月,但“命名”现在的状况却出奇地好,一点也没有饥饿c虚弱的感觉,反到像是有无穷的精力似的。衣服虽然穿了一个月了,除了有些灰尘之外,一点异味也没有。只有衣服胸前和左臂有两处破洞记载着“命名”当初确实受到的重创。
“命名”清醒之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又东摸西看的玩了半天,才无聊地走出了房间(躺了一个月了,轻舞飞扬已经放松了警惕,因此门没从外边锁上),顺着地下室的楼梯走了出去。
走出地下室,外面正是半晌午,艳阳高照,“命名”稍微适应了一些刺眼的阳光之后,顺着院子里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慢悠悠地走向了大门口。
正在大门口值班的保安看见“命名”大摇大摆的走来,哪里想得到他居然是个“囚犯”?
保安非常有礼貌地问命名“您要出去?”
“命名”笑着学保安说话,“您要出去?”
可保安虽然明明听见“命名”说的是“您要出去?”但他可没想到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年青人居然是在学自己说话。于是保安自以为是的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就这么恭恭敬敬打开大门让“命名”走了出去。
等到过了几天轻舞飞扬想起去看“命名”的时候,“命名”已经回到了家里在死党的摆弄下刚刚戴上了游戏头盔进入了“梦迷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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