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接道:“我知道你奇怪什么,混元童子功的内力乃属至阳刚猛一类,绝不似我这般。但我练的确实是正宗的混元童子功不错,只是那命根被毁之后,不知为何,原先的至阳之功便渐渐转成了至阴之劲。我至今也没弄明白,这究系是什么原因所致。”
“靠,还有这种事!”沈醉心中又一次的愕然。面上却是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咱家却也想问一问沈相公究竟练的是什么内功,为何进境这般神速,年纪轻轻,内力便已如此高深。”王放却是也对沈醉的武功十分好奇。
沈醉想了想,答道:“在下练的乃是北冥神功。不知王总管听说过没有?”
“没有!”王放稍想了下,肯定地摇头道。随即却又道:“‘北冥’二字,想必是出于庄子‘逍遥游’中的‘北冥有鱼,其名曰鲲’一句。名既出于此,那这北冥神功,想来也当是玄门道家绝学。”
沈醉点头笑道:“总管见解甚是!”说罢,又举壶向王放敬酒。
两人遂又聊些武艺见解与江湖之事,边喝边聊,待得王放手中葫芦酒尽,这才告辞散去。
王放走后,沈醉又独自喝了一会,直到醉意蒙发,方才回房去安睡。第二日上过早朝,又按例往内书阁教了赵煦几招剑法后,便即出宫回家。
回到家时,下了轿后,却见自家院门外还停着一顶轿子。心里嘀咕了句“却不知是谁来了”,带着疑问跨进院门。转过屏风墙,进得院内,只见院中除了李清照外,又多了一人。定睛一瞧,却见是石清露,不由心下大喜。石清露却是也一眼瞧见了他,面上一喜便要上前来见礼。却忽地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敛去了面上笑容。李清照则早已上前去向沈醉见礼,道:“师父,你回来了!”石清露这才又重新迈步,盈盈走了过去。
“嗯!”沈醉向李清照含笑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向正走过来的石清露,仍是含着笑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石清露面上也含着淡淡微笑,道:“刚来一会儿。”又道:“我这次仍是来东京察看生意的,并跟你说说经你上次提议,东京玉颜堂所有产品改良过后的售卖情况。这事东京分店经过了一个月的研究与准备,从七月初一才正式开始售卖改良品与你提议研发的几款新品。那时咱们却是都在去大理的路上,自是无从得知,回来后却是又直接回了洛阳。若不是东京来信,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哦!”沈醉点了点头,问道:“卖得怎么样?”
石清露道:“卖的很好。这一个多月卖的几乎要赶上往年一年卖的了,我准备向洛阳总店及其它几家分店陆续推广,全部改良。这可全亏你了你的主意,我已在宝香斋订了雅间,准备要好好谢谢你呢。咱们这便过去吧,也顺带庆祝一下。”东京分店是试点经营,卖的好积累了经验这才进行推广。
沈醉点头道:“我去把这身朝服换了,你稍等一会儿!”说罢,向石清露拱了拱手,转身往自己房中而去。他的轿子刚刚从偏门抬进院来,这却又要出去,只得又命人去通报轿夫再抬到外面。
回房中换过衣服,出得院来向石清露招呼一声,并着李清照一块儿出了院门。李清照人小,却是不用再为她另雇顶轿子,上了石清露的轿内,两人同乘一轿。沈醉则上了自己的轿子,一行两轿往宝香斋而去。
石清露已先行在宝香斋订了雅间,到得之后通报了姓命便即有人领了进去。点菜毕,喝着茶,石清露从怀中拿出几张纸与一本书及一个钱袋来,向沈醉道:“这些是你六月与七月的分红,这本是总账目,你可详细看看。”说罢,一并递了过来,那几张纸却全部是交子。
沈醉是五月底入的股,当时两人讲好的是从六月正式算起。但每月的账目,却向来都是下个月方才结算汇总。五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