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二哥!”沈醉刚转过头来,便见得段誉已带着苏星河跟函谷八友迎了上来。那边段正淳也从跟王语嫣说话的那处走了过来,段誉又连忙叫了声爹爹。沈醉注意去瞧他双手,见得他左手中指上带着一个闪耀彩色光芒的玉石扳指。心知便是逍遥派的掌门传承信物,七宝指环。
段正淳看着儿子,关切问道:“誉儿,你没事吧?”
段誉笑道:“我没事,牢爹爹挂心了!”
段正淳还要问他进去里面都发生了什么,段誉身边的苏星河已抢先拱手向段正淳道:“段王爷有什么疑问,便由老朽来解答吧!”他说罢,转首瞧着那边躺倒在地,仍就痛哼呻吟不止的丁春秋,道:“我这个师弟!”说着向丁春秋一指,说道:“当年背叛师门,将恩师打落山崖,险些丧命。又将我打得无法还手,幸好我装聋作哑,瞒过了这恶贼耳目,恩师才得以残活,多活了三十年。只是我分心旁鹜,去学那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恩师的上乘武功却是说什么也学不会的了。因此这三十年来,恩师便盼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其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好派他去诛灭丁春秋这恶贼。老朽这次在擂鼓山设下棋会,广邀天下才俊前来破局。便是希望能为恩师寻得一位聪明俊秀的少年,好继承恩师衣钵,清理我师门叛逆之徒。”
说到这里,他转看向段誉道:“段公子天纵英才,破了恩师所摆的珍珑棋局,便成了恩师的关门弟子。如今他承继了恩师衣钵,与我却已是师兄弟了!”
除沈醉外,段正淳等人听得这一段苏星河的师门秘闻,都是忍不住唏嘘。又听苏星河话中之意,似是他师父还在人世,更是心中惊叹。段正淳看了眼儿子,心中暗自替他欣喜,转过来向苏星河拱手道:“此间却是还有一位老前辈吗,不知可否容在下前往拜见?”
段誉眼中泪光闪闪,叹道:“师父他老人家,将毕身功力相传于我,却是已经仙去了!”众人闻言,皆是一叹,心下感慨。这些事情沈醉却是全部早就知道的,但现下听了,却也是跟着众人作了番表情。
苏星河又转身指向倒在地下的丁春秋,悲愤道:“全都是丁春秋这恶贼害的。他还未死正好,师弟,咱们可押着他到师父遗体之前。然后当着师父的面结果了他的性命,好慰师父在天之灵!”
段誉看了看丁春秋的惨样,虽心下有些不忍,但想及无崖子告知他丁春秋所作所为的恶行,便也自释然。随着苏星河着人架起了地上的丁春秋,然后向众人告罪了一声,又进了那三间木屋。
丁春秋此时却是已浑身疼痛的厉害,神智都有些不清了。苏星河刚才的那一番话,他都没听见了,此时被人架起也不知是为何事。只仍是一面痛哼呻吟着,一面被人架着进了木屋。
沈醉与段正淳等人在外相候时,段正淳拉过了沈醉向他言明了王语嫣是他女儿之事,让沈醉帮忙替他想办法待会儿该如何告诉段誉。或者是干脆先瞒着不说,等过一段时间后再告诉段誉。
“果然便是此事!”沈醉心下道了句,佩服了下自己一猜一个准,这才向段正淳建议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终有一天会被三弟知道的,您瞒的再好也没办法。‘长痛不如短痛’,这事不能拖着。拖的越久,三弟陷的越深,到时知道后所受的伤害便越大!”
“贤侄所言极是!”段正淳点了点头,却又皱着眉叹道:“只是这事我实在有些不知该如何向誉儿开口,更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说罢,又长叹了一口气。
沈醉道:“那便我来说吧,您只需点头作证即可!”他说罢,却也轻叹了口气。然后拔开酒葫芦上的塞子,举起来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喝罢,瞧着丁春秋带来的那一帮星宿派弟子,以大侠的口吻告诫了一番什么“以后不可为恶c助纣为虐”之类,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