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的解烦军团兵临城下,四面围城把安汉之城堵的水泄不通。
如此阵势,倒是给城头之上的张修旧部带来了万近压力,他们除了担惊受怕已无别样心情。
杨怀c高呸这些领头之人虽然比普通士卒略微冷静,但内心也感到惶恐不安,毕竟城下不光足有十倍余他们的敌人,而且还摆出四面围城之势,这幅姿态明显想不放走城中一人,要置于他们死地。
正当城头之上的守军惶恐之际,他们的领头之人朱祭酒才姗姗来迟。
朱祭酒,名叫朱过,此人较为贪财爱权,投靠张修之时因会阿谀奉承,揣摩人心,受到张修赏识被破格提拔祭酒一职,不过张修心腹张严观此人言行夸张,从而料定他不是个忠诚之人,所以屡屡劝说张修不要重用此人,而此事刚巧被朱过知晓,于是从此与张严结怨。
张修虽然赏识朱过,但信任程度与领兵人数从未比张严多,而时间一长久朱过便觉的自己怀才不遇,同时心中担惊受怕,怕张严日后报复,就想另投他主,于是被李虎威逼利诱便反叛张修。
投靠李虎的朱过本以为自己守一个小小的安汉之城能平安无事,只要自己等待李虎攻占完巴郡,不说自己能一步青云,也能吃香喝辣,可是他又何曾料到过会发生今日汉军围城之事。
朱过本还在城中县府云里梦里,不过睡的正酣之时,便被杨怀所派之人吵醒说有紧急之事禀告,虽然美梦被人较黄,朱过当然不愿,不过想到杨怀不是无故放纵之人,既然他派人过来,定有大事发生。
不过不听还好,一听便吓了一大跳,起初朱过听后还心存疑虑,认为是否杨怀等人信口雌黄,哄骗于他,当然朱过满腹狐疑也是有依据的,因为他对巴郡之地不说了如执掌,但也了解的仔细细微,这巴郡兵力本就不足,每个大小县中少则百余驻守,多则三四百人而已,而且李虎起兵之后便攻破过垫江c安汉等县,又分兵派杨车c袁约等人去攻打其他诸县。
这巴郡被如此清理,境内最多只是些残军败兵,根本无法组织起来反抗,更不用说聚集如此之多足有数千的汉兵,除非是外郡而来的援军,但是那可能吗?
没有月把时间去外调c集结,就算除去行军之外的时间,如此之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前来支援,更不用说阆中此处还有李黑五千蛮兵抵挡,如此重重障碍,杨怀还派人前来说有汉军围城,这叫朱过如何相信,若真有汉军围城,除非是上神下凡,天降神兵。
朱过只能用这个荒唐的想法来搪塞自己惶恐不安的内心,就这样带着忐忑的心情,朱过急忙的来到城头之上。
来到城头后,朱过便顺着杨怀指引的方向望去,只是定眼一看,朱过便彻底傻眼,只见城下人山人海,足有千余人堵住城下要道之处驻扎着。
揉揉酸痛的双眼好让自己能看的仔细些,朱过心中难以置信,生怕自己还在云中梦里,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哪怕他把两只眼睛揉瞎也是于事无补,那些汉军不可能凭空消失,还是平安无恙的驻扎在城下,而且足有数千之多。
从最初的难以置信过后,此时的朱过变的神情着急起来,紧张的情绪让他喉咙发干仿佛被人用双手勒紧脖子使人呼吸难耐,透不气一般。
重重的倒吞一口,发出一声“咕噜”之声,嘴中唾液倒使的发干的喉咙湿润不少,这样也使得朱过的窒息之感减轻大半。
被恐惧所支配只会让人身陷泥潭,变的惊慌失措起来,而慌乱的心境对此时糟糕的情景也于事无补,不能改变什么。
于是朱过努力定定神,平复下慌乱的心境,好让自己能变的冷静些,能想出些对策以应付眼前的危机。
不过想法虽好,但现实残酷,只见其他三面城下也是有汉军驻扎,而且人数也是千人以上,这与之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