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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满腔热忱的进了虎口村,眼前的景象全变了,以前我所熟悉的街道c房屋c还有那个大陡坡子,现在连影都找不着了。

    经过打听,得知岳三已经不在这住了,据说是去了呼和浩特,听说他和他的老婆也离婚了。哎!世事难测啊。不过,岳三的“家”还在,只是张满了荒草,物是人非,十五年的变化太大了

    本打算见了岳三好好的叙叙旧,谁成想,呼兰这地方已经装不下他岳三了,真希望我的这个三哥能有所作为。

    我和小赵准备开车离开虎口村时,小赵说他的手机找不到了,我问他什么时候发现没的,他说进呼兰时还接过电话呢。他将身里身外c车上车下都找遍了,踪影皆无。

    我用手机拨打他的手机号,接通后就是干响无人接听。我俩是竖着耳朵搜寻手机的响声,以为能在哪个角落里出现,可是一无所获。丢是丢了,但还没被人捡走。

    天太黑了,走的路又拐弯抹角,根本不好找了。小赵说:“别找了不要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在他举着的打火机上把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说的对,世界上的东西就是可遇而不可求。开路!”

    我们绕出三电厂的围墙,往右拐上了公路(回哈尔滨本应该往左拐,因架设立交桥过不去)。这回说啥也不能走刚才来的那条路了,宁可绕再远的路,哪怕是开到绥化再往哈尔滨返,也决不可能再走那条鬼路。

    我们开出能有五公里了,前面出现了几条岔道,我们停车准备打听一下道,然而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好半天不见过往车辆,行路的人根本没有。

    左等右盼,终于过来了一辆摩托车,我们赶紧向他招手,谁知这个主儿放慢车速到我们车旁,然后又猛然加速落荒而逃。

    我只好打开急行灯,靠着公路边慢慢地往前滑行。终于从后面开来一辆面包车,车上有不少人,我下车向他们敬礼,他们停车后很热情地给我们指路:“你们走过头了,不过没关系,你们在前面往左拐,顺着道往前开一公里,穿过一个屯子,就上了呼兰通往哈尔滨的公路了,到屯子里你们再问一下别人。”我连声道谢,按照他们指的路往左转,顺着道往前开去。

    当我们进了屯子,又发现有几条岔道,正赶上是下弦月,整个的天空像被黑锅罩住了,想问路都找不到人。我和小赵分析,如果往前走,肯定是越走越远,还是往左拐吧。,到前面有亮的地方再好好打听一下往哪走。

    好不容易开到亮处,原来是一个废弃了的砖窑。孤零零的破电杆上,一盏老眼昏花的白炽灯似乎在嘲笑着我们。整个屯子,别说人了,就连一声狗叫都很难听到,真是奇怪,难道说这呼兰的狗都让王三给吃绝了?

    我们只好又往右拐,颠簸着开出一百多米,往左是一条宽敞的沙石路,别无选择,我只有往这条“康庄大道”上开去。然而好路不长,在车灯的照射下,这条路已经到头了。前面横向着一条林荫小道,往左是坑坑洼洼,往右是凹凸不平。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按键接听:“hell一!哪位神仙?请讲。”原来是我的几个哥们在“汉斯”吃饭,想约我过去喝几杯。我大声说:“你们喝吧,不用等我了,我正在跋涉呢!恐怕一会儿半会儿是跋不出去了”我关掉手机,努力地寻找着出路。

    我往右开了一会儿,这条道是越来越难行,而且是越走越窄。就在我犯愁的时候,左边又冒出了一条道,还很宽。我马上向左打舵,我现在的标准是,也不管道平不平了,只要宽就行。能不宽嘛,开着开着我才发现,原来这是一片荒地,除了割完庄稼剩下的斜茬子,就是阡陌纵横的垄沟。我心想:今天晚上是出不去了。

    急得我满头是汗,小赵更是抓耳挠腮。这时我将车停下,把火熄了,大灯也随之灭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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