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听到脚步声没有。”她竖起耳朵。
风驰骋侧耳一听,果然沉沉浅浅的脚步声响起,两个凭住呼吸不敢说话。
门外方冷云听见保镖的话声,不放心地转个方向走过来:“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方先生,来看林小姐吗?要不要把她叫醒。”据他所知,这个林小姐是个天才,说睡就可以马上睡得像只猪,不,嗯,是睡得香甜。
方冷云马上压低声音,挥挥手让他下去:“这二天注意点。”虽然跟踪幸子的人报告,幸子是直接回北部家的,但是他还是不放心。
“怎么办?他要进来怎么办?”贝贝紧张地打量着房间,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躲藏。浴室不行,万一他进去就会马上发现,衣橱,也不行,太小了,他藏不了身了,被窝也不行,多了个人,不是瞎子都可以发现。
有了,床底,她指指床底,朝风驰骋点点。
“让我躲床底?”他错愕地问。
“要不你就翻出窗外去。”
他又不是白痴,忽然翻出窗外,下面上面都有人在巡逻。
算你厉害,他伸出大拇指,然后手指向下一弯。意思她的鬼主意都是不值得赞扬的。
“快点啦。”贝贝心惊胆跳地催促他,在他弓起地屁股,脚板一个有力的一踢,将他踢入床底。
天,这粗鲁的女人,还真不留情,屁股也也踢,看来是越来越不怕他了,是自找罪受,躲床底,说出去,他就没脸见人了。
贝贝刚刚装模作样地躺好,门就吱的一声开了,方冷云放轻动作地走进来,看见她还来不及后捂进被子的手。十足宠爱地掀开棉被盖进去,她睡着的时候真安静,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没有防心,头发甚至乱七八糟的覆盖在脸上。
他轻轻地坐在床沿,手爱恋地顺好她柔软的发,最后轻抚着她滑嫩嫩的脸颊。
“拜托,不要再摸了,快走了,越来越像变态了。”贝贝心里不断地祈求,却又不敢出声,只能故意像翻个身一样,脸朝里面,不让他摸。
手心空在半空,他幽幽地说:“连睡着也会抗拒我,你的心我真的得不到吗?”
是啊,是得不到,快走了,这位变态的大叔,你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就连睡的样子,我都为你沉迷,怎么办,如果一天真要放开你,我怕我疯狂的心会控制不住。”
大叔,我可没有招惹你,风驰骋你可要听清楚了,我没有勾蜂引蝶的。
“以前我一直不懂,妈咪为什么会至死不渝的爱着不爱她的父亲,现在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我也踏上了跟她一样的路。贝贝,你会明白吗?唉,你怎么会明白呢?好好睡吧,希望你的梦里会有我。”他执起她的发,轻轻地印上一吻。害得贝贝紧闭着眼,头皮都硬了起来。
方冷云深深地看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儿,不舍地关上门。
呼,她睁开眼,抖抖满身的鸡皮,好——恶心啊。脚用力地捶捶床,风驰骋狼狈地钻出床底。抱怨地说:“你这丫头,用那么大力压,差点就给你压到头了。”
“还好,安全过关,刺激极了,就像罗密欧和茱丽叶偷情一样。”半夜三更来她的房间。
“偷情,我怎么比得上你刚才那位一往情深的黑道大哥。”好恶心的告白“说,他有没有做过分的事,比如亲吻你。”
好酸的语气哦:“你吃什么东北大醋啊,我是那种人吗?吻是吻了。”她故意停下,吊他胃口。
“快说。”怒发冲冠。
“切,他听是吻了我的头发而已。”看着他松了一口气又说:“不过,说真的,他对我真的很认真耶,有时感觉比你好多了。”
“认真?”他晕。“你喜欢上他了,你被他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