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构不成威胁。
“他也来了,他在那里啊,幸子,快说啊。”她焦急地追问。
“别急嘛,你失踪之后,风学长找你可辛苦了,我在机场看到你坐上方冷云的车往西部方向走的,一查就查到他用他妹妹名字登记的别墅。”
“这是西部啊,我根本就搞不清东南西北。”她烦燥地走来走去:“我现在也成了阶下囚了。”
“怎么回事?贝贝我头都昏了,你能不能一次把事情说个清清楚楚啊。”乱七八糟的。
“唉,我是骗风驰骋要离开日本回中国筹备婚事,其实是想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医生说我得了脑瘤,压住神经那里,是晚期的,恐怕是治不好了,我不想让他知道了会很难过。”她想她可能被骗了。
“原来是这样,真的吗?不要吓我。”幸子一下就哭了。
“我想这可能是个骗局,是方冷云串通医生来骗我的,知道吗?滑雪的那一次的绑架事件,就是他预谋的,太可怕了,我睡着都会吓醒的。”她现在才知他那么可怕,一个人到了极自私的境界都会变得这样吗?什么也不顾。
幸子咬着手指,小脸吓得青白,颤抖着说:“他,他这么可怕啊。”
“是啊,我正想要要怎么逃出去呢?没想到我没出去,你反而也进来了,千万不要让风驰骋进来了,要不就糟了。”
“打个电话给他。”幸子也急了。
“我手机不知给方冷云放那里去了。”她低头说,没想到他城府那么深。
“你,唉哟,真是的,我进来的时候,也把我的包包检查了,手机也给拿走了。这可怎能么办啊。”
“别急,别急,我想想办法。”贝贝走来走去。
两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各自想着有什么好的办法。
“有了,从这个窗户往楼下有个会客室,下去可以打电话。”
“怎么下去啊,贝贝,你在干嘛啊。”幸子不解地看着贝贝用力地撕开床单。
贝贝用力地将撕好的床单,打好结。“用这个,抓住爬下去。”
幸子往下看,“好高啊,贝贝,这样好危险的,万一”
“蛮结实的,放心吧。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爬树可是最厉害的,没有我爬不上的树,哥哥都说我野猴子一样。”功力应该不会那么快就退感的,现在自我感觉还挺好的。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谁叫两人想不出更好的。两个女生在床脚上绑好只是,幸子有点怀疑,现在贝贝能不能像她说的那么简单爬。
天,看着下面怎么越来越高,贝贝脚有点发颤了,这小小的床单可要争气啊,万一掉下去,摔个屁股开花的,就难看了。小心翼翼地抓住床单往下爬,手心都紧张得直冒汗。今时真不比当年啊,一步一步地靠近窗户,柔柔的灯光透了出来,她一脚轻轻地踩住窗台,终算松了口气,可是马上又听到里面有人讲话的声音,脚又慢慢地缩到一角,天啊,做贼真是不容易,那么难得手,只是想偷打个电话而已,还那么千辛万苦的。她透过一角看见方冷去正和一个穿着很有气质的美女坐在沙发上聊天,这下可进退也难了。
“村子小姐现在催眠术是越来越厉害,我只需要你把她记忆中的另一个人忘得一干二净就可以了,其它的事可以暂不理,如果不能的话,也可以把她在日本的记忆都给洗干净。”贝贝抓住床单的手在颤抖,方冷云真的好可怕。
一个动听的女音又说:“这个是没有问题的,方先生对那个女孩真是爱得很深,愿意为她做那么多违法的事,甚至不惜让她服用让头脑昏迷的药,这样子如果那女孩一旦知道,会难过的。”
“不是有你这个最好的催眠师吗?”
“要她忘了过去,只有我,她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