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讨厌就是讨厌。
莫问天此时止住笑声说道:“冷兄弟可否知道为何我邀你来我家?”
冷粼摇了摇头。
“原因有二一是冷兄弟年纪轻轻却修为惊人我老莫有心结交;第二”莫问天犹豫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就是丁家即将到来的劫难。”
“劫难?”冷粼有些不解。
“莫某师父后半生精研紫微术数所料之事十有。临终前师父曾交代说这是丁家的劫难也是我的劫数若非有贵人相助则必将大祸临头。
“今日在路上巧遇冷兄弟我就知道我的贵人到了特意在茶馆与你相见。”莫问天忽然双手抱拳向冷粼深深行了一礼。
“望冷兄弟看在丁家上下五十六口性命的分上施以援手莫某感激不尽;若过此劫莫某这后半生再无牵挂愿供冷兄弟驱遣。”说罢长揖不起。
冷粼一听这还得了赶忙上前扶起莫问天诚惶诚恐道:“莫大哥千万别这样折杀小弟了!何况小弟的授艺祖师曾说过要多行善少滥杀这也是小弟分内之事。”
莫问天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得兄弟之助莫某就可以放心了。”
之后几日冷粼一直在丁府居住。
丁家乃南平府豪门大户衣食住行自是奢华无比。
冷粼自修成人形后对穿衣打扮不甚在意却十分贪恋这人间美食虽早就可以辟谷不食却无法收住这嘴馋之欲。丁家也不敢怠慢这三少爷的朋友在莫问天有意关照下冷粼终日品尝珍馐佳肴大呼过瘾。
一日冷粼正靠在门外的竹椅上悠闲地晒太阳手中小心捧着一杯极品的西湖龙井细细的品味那若有若无的清香在自己的唇间流转。
之所以要小心的捧着那盏龙井茶是因为昨天刚刚听兰心丫鬟说那小小的一只茶碗居然值上五千两。
冷粼惊得目瞪口呆暗叫:天啊我在山里的时候砍一辈子柴都别想赚五千两丁家不是富得失心疯了吧用五千两的杯子喝茶?
自那之后冷粼喝茶时每每紧紧捧着茶碗生怕把茶碗打破。
不过这茶碗除了光泽亮一些c色彩腻一些c没有缺口之外似乎喝起茶来与街边的豁边大碗没什么差别至于什么定州官窑?冷粼压根儿没听过。
“应该是茶叶好的关系!”冷粼自作聪明地点了点头。
冷粼另又迷上另外一件事——丁家藏书无数冷粼自从无意中拿来一本《黄庭经解》翻看之后如获至宝当下不管通与不通背了个滚瓜烂熟。
之后凭着这非人的读书度和记忆力竟将丁家所藏之佛c道典籍全看了个遍虽然都不是什么孤本秘诀却也让冷粼受益匪浅。
冷粼修行只是凭着一段道家口诀没有任何基础完全是瞎子摸象。
今日这一通死记硬背日后慢慢领悟正好弥补了以前的空白。
丁家上下诸人见他古怪也不管他由着他去。
一日冷粼正手捧香茗膝上摊开一本《法华三昧经》研读一副有为青年的模样。
他嘴里还不断滴咕着:“这佛家老爱讲隐晦的话让人乍一听有道理细细想却相当于屁话;嗯不过有些话虽如同屁话细细想却有点道理。”
正用功读书间听得大门外来了阵劈劈啪啪的鞭炮声。
冷粼合上经书小心翼翼地把那五千两茶碗放到旁边自言自语道:“这丁家也真无聊没事就大放鞭炮难不成要再演一出久别又逢亲的故事?”
这次冷粼可蒙了个正着回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丁家二少爷丁剑。丁家兄弟中老大丁天主内丁剑主外负责丁家的货运贸易。
这次丁剑去北方几省采购货物五个月才办好回到南平。
冷粼刚走到连接大院的月亮拱门就觉周围似乎有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神识细细探察之下却又毫无现只见二少丁剑除了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