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好象掉进了冰窖里一样。呵呵,这个就是宁非凡所谓的爱,我好傻啊,被他骗了一次又一次。很奇怪,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我这次除了寒心以外居然体验不到一丝一毫的心痛感觉,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就是我现在的这个感觉。
"我这样离第一次毒发还有多少时间?"我平静的问楚逸。
"殿下刚刚中毒,要等点发展成线才会第一次毒发,每人体质不一样时间也不一定,我那时候大概是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之间。"楚逸一面回答一面看着我,他没有想到会有人象我这样知道自己被最最亲密的人下了毒,还能保持冷静。他看我的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敬佩和惋惜。
"子敏你知道怎么解毒的是不?楚逸的是你帮解的?"我又问。
"知道是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怎么帮男人解,这个毒很怪异,七分是毒,三分是蛊,男女的解法不一样,当年我只问了怎么帮男人解,没问怎么给女人解,等我过会再去问。你放心。"子敏安慰的拍了拍我的手。
"郡主殿下。"楚逸叫了我一声,我看向他,他对我说:"这个毒无论"
看到无邪朝我们这边走来,我用手势制止了楚逸下面要说的话。我暂时不想家里人知道这件事情,反正离第一次毒发还有段时间。楚逸的毒能解,我的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娘在找你呢。"无邪见我和顺王在一起,连忙向子敏行礼。"参见王爷。"
"你赶紧过去吧,明日你来王府,我们再叙。"子敏暗地里紧握了一下我的手以示叫我放心。我感激的给了她一个微笑。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无邪好奇的问我。
我看了一眼他:"在说怎么把你嫁给顺王当侧妃。"我胡说八道着。
"你"无邪瞬间气的脸通红。"你怎么能这样?"
我看他紧张的样子,扑哧笑了出来。"我骗你的了。"
他停下脚步凝视着我,一句话都不说。我这才感到刚才的玩笑有点开大了,连忙上去拖起他的衣袖,"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好?我逗你玩的。别生气啊,一生气就不帅了。"说完我捏了捏他的脸。"笑一笑好不好?我都道歉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长叹了一声。一巴掌拍掉了我在他脸上肆虐的手:"以后别再这样了。"
"你轻点,手都被你打红了。"我一眦牙,连忙把手缩了回来,轻轻的吹着气。
"活该,这个是给你惩罚。"他瞪了我一眼,带着我继续走。"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
"你就怎么样?"他腿长,走的又快,我跟在后面小跑了几步,才跟上。
"哼。到时候再说。"他斜睨了我一眼。
臭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招,会卖关子了。看来他来京城什么好的都没学到,坏毛病倒是学了不少。
"你又跑哪里去了?"娘见我走了过来,略带了些责备。
"没去哪里啊,就去花园走了走。"
"等着你一起,全家要向皇上敬酒呢。"
"哦。"我从娘手里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和娘一起恭敬的走到皇座前,随着娘跪了下来。
"臣赵灵携全家恭祝吾皇万福金安,祝我天启国运昌盛。"娘说完将酒一饮而尽。我和爹爹还有无邪也都照做。
"赶紧起来吧。护国公是我朝的重臣,今后还要仰仗爱卿。"女皇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娘手里掌握着京畿防务,不仰仗行吗?
"皇上言重了,能为皇上效力是做臣子的荣幸。"娘谦虚的说。
"静儿。"
我一愣,皇上是在叫我。我连忙又跪了下来。"是。皇上有何吩咐。"
"抬起头来,给朕好好看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