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人世间。
狂风吹着树林发出一阵呜呜的低啸,恰如恶魔的呻吟,狂风中有一个身穿白袍的男人挥剑指着一个黑袍男人,他们的嘴里都在说着什么,但是刑天元辰却一句也听不见。
接着就见那两人打了起来,场面惊天动地,烈火焚天,但是刑天元辰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动静,只能充当一个看客,观赏着眼前的一切。
猛地一下,那黑衣人散去浑身黑气,将白衣男人裹住,接着凌空一个晴天霹雳,漆黑的天幕上竟然皮下一道惊雷,当即砸到了白衣男人的身上,一声惨叫,一股鲜血将这个世界染成红色。
白衣人手一转,手中的那柄剑铮地一声就向黑衣男人shè去,黑衣人只顾着攻击,到不曾注意到这一剑,顿时身体被这一剑洞穿,也是一股鲜血,但血的颜色却是黑色,同时他手中的黑气已经化成黑刃向着男人砍下,哗地一声,好如一张布被撕裂,顿时闪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红衣女人,那黑衣男人好像见到情人一样立刻温柔起来,转眼间他抱住了那个女人,狂热的亲吻着她,接着黑衣男人被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直至消失不见,红衣女人轰然倒地,一只手朝着刑天元辰的方向伸着,猛地四下里想起四种刺耳的响声,惊得刑天元辰猛地一颤,接着头顶上方有四个面目狰狞的鬼灵妖魔向自己飞来。
啊地一声,刑天元辰被吓得大喝一声,惊醒发现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依然心有余悸地喘着气,抹去额上的汗珠自语道:又是这个梦,为什么从小到大老是做着这么同样的一个梦,而且最近好像越来越频繁了。
旁边小白泽在和鸟蛋玩的不亦乐乎,刚开始这小东西还很抵触鸟蛋,但是日子久了,竟和鸟蛋玩闹起来,这鸟蛋好像也存有灵xìng,一会前进,一会后退,还能时不时地跳几下,和小白泽玩耍。
小白泽不再想砸烂鸟蛋自然是刑天元辰乐意看到的,刑天玄光几个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他也十分舒坦,但是这大哥做的也不容易啊,小白泽和鸟蛋玩的疯狂起来,那是飞梁入洞无所不至,不免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害得刑天元辰不仅要清理现场,而且还要挨爷爷的臭骂。
更可怕的是别看小白泽个头不大,但是它的食量却是异常惊人,时常把刑天元辰的伙食霸占了不说,还要到村子里打点野味,所以时不时就有人家不是丢了一只鸡,就是少了一头小彘,最后这笔帐还得算在刑天元辰的头上。
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刑天雀没有好气地走进来,还在玩闹的小白泽识相的立即安静下来,迈着小步子轻悄悄的躲开,它可是知道这个暴力老爷爷的厉害,就连那个鸟蛋也静静地滚到一旁。
刑天雀见到小白泽就没有好脾气,曾多次扬言要宰了它下酒,刑天元辰一再阻拦才保住了小白泽的小命,此刻他见到小白泽装孬的扭着屁股偷溜,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刑天雀照着小白泽的屁股就是一脚,踹的小白泽哇地一声滚到一旁,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碰到这个暴力爷爷,它也只能认栽。
刑天雀呸了一声,指着小白泽对刑天元辰说:“我说把这混帐东西宰了你偏不依,今天雷龙那老鬼又拎着一只猪腿来找我的晦气,十有八九又是那小东西干的好事,从此以后咱们就别想安生了,别人家缺东少西的都会算在我们的头上,你说养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刑天元辰知道爷爷口中的“雷龙老鬼”指的是流云的爷爷刑天雷龙,貌似是刑天雀的“宿敌”,见面必有一争,相比刑天雀今日在刑天雷龙面前又跌了颜面,此刻刚好撒在刑天元辰的头上。
刑天元辰瞪眼看着小白泽,只见它装着一脸无辜的表情,就知道刑天雷龙拎来的那支猪腿肯定是它的杰作,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再次向爷爷承诺下不为例,刑天雀已经习惯了他的下不为例,就是下次照旧,吹胡子瞪眼的摔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