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过,又是一个柔美的晚秋黄昏,我像往常一样,穿着长袖衫,慢跑在无人的门前小巷,我听见地面的鹅卵石似乎与脚底有着“笃笃”摩擦的响声。
这时,远处悠悠飘来了一首钢琴曲,我停下了脚步,倾听着,又是它,我认的。
这该死的声音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我无奈地叹了叹气,让思绪游走回到一年以前
时间定格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地点jk镇,高级中学。
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有着这样一个校园,背对着荒野丛林,面对着郊原山路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尚未凋零的绿色,让这里更像美好的春天。
这时,一辆客车开进了校园,客车停在了这毫无人迹的地方。客车上的最后两名乘客下来了,是一男一女。
他们不认识。
那个男生c是我。天知道为什么我要来到这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或许是因为考试失利,让我别无选择,或许是因为这里三面环山,绿化周密,环境幽静的独特氛围,又或许是冥冥中的安排。
谁的安排?
终于,经过了一番周折,我找到了校长的办公室,我才得知和我同样是转校生的还有刚才那位女生,她叫苏雪。
第一眼看上去,我觉得她长得很标志,特别是那一双清水般灵犀的眼睛,一头乌黑的披肩发,红润的嘴唇,以及绸缎般纯白的衣裙。我想她只要稍加装饰,一定足够吸引大部分男生们的眼球。
最后,我们被分配到了同一个班级插班高二(12)班。
从此以后,这个班级点名册中多了两名学生:苏雪c南宫冰钦。
我们的班级位于学校中心b教学楼的最高层六楼的最右边,再右边分别是通下的楼梯和尽头的厕所,b楼前有一条走道,走道的另一边是a教学楼,b楼后面有一个很长的网球场,网球场的另一边是女生宿舍楼,而那再后面便是一座荒山了。
b教学楼的左边有一条石阶梯,有两层楼那么高,上面屹立着高耸的综合楼,这栋综合楼内有画室c电脑室c音乐室等等。
整栋综合楼旁连有一座矮小的屋子,是光线很昏暗的图书室,绕过这一个整体向右拐进去就是男生宿舍楼,这后面依旧是那一片荒山,只是比女生宿舍楼后面的要多很多树木,男生宿舍楼前方有一道铁门,它可以通向a教学楼前面的食堂,但铁门却很少开放,所以都只能走图书室前的那条小路。
这基本上就是整个学园了,结构很严谨,并没有太多宽大的空间,给人一种封闭c紧凑的感觉。
由于我是刚刚进入学校的寄宿生,所以学校没有作多余考虑,直接将我安排到男生宿舍楼的最后一个寝室,五零四号。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最后一个寝室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住,还有另外两个人,而且都是同班的同学,一个较为高大,名字叫余玄。一个相对矮了一点,虽然不健壮,但也并不瘦弱,名字叫胡境反。更巧的是,胡境反还是我的同桌。相反的他们也很高兴,即便我对于他们来说很陌生,但还是给这里增加了一点人气。
不过再怎么说,三个人住原本六个人住的寝室未免也有点空荡荡的感觉,毕竟空了那么多床位,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寝室虽说是最后一个,但并不在顶楼,而是在倒数第二层。至于顶楼,据说也是寝室,只不过很久没有用了,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样子。
我们寝室与教室一样,在最右侧,但厕所却在最左侧。
我们寝室的窗子朝后面的荒山c树林开着,偏一点点还可以看见综合楼的一角,刚好有一个教室与我们寝室一样在同一楼,从那里的窗户看进去感觉很空荡,比我们寝室还空荡得多。
房间的中间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