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来探亲不迟。”
王子服正好肚子饿了,又一心想亲近美人,闻言不住点头,喜滋滋跟着老太太走进院子。
只见门内白石砌路,到处都是五彩缤纷的花瓣,一路曲曲折折前进,来到一间室外,室外也是一个院子,院子里全是豆棚花架。
走进室内,只见墙壁雪白,光滑如镜,一株海棠花枝从窗外伸进屋里。室内桌椅床褥,洁净非常。
刚坐下,王子服便发觉屋外有两个人影窥视,老太太一声咳嗽,说道:“小荣,快去做饭。谁许你在屋外偷窥了,没见过男人吗?”屋外一名丫鬟高声答应了,自去准备饭菜。
老太太献上香茗,王子服喝了一口,开始详细禀明自己家世。老太太聚精会神聆听,讶然问道:“少年,你祖上当真姓吴吗?”
王子服点了点头,老太太笑道:“原来你是我外甥。你母亲是我妹子,这几年老婆子家道没落,又没有男丁,所以便不曾与亲戚来往。外甥长这么大了,我居然不认识。”
王子服笑道:“这这次前来,就是专门看望姨母的。对了,还没请教姨母姓氏?”
老太太道:“我姓秦,一辈子没有生育,只有一名女儿,乃亡夫小妾所生,她母亲改嫁,把孩子留给我抚养。小丫头为人不笨,就是缺少管教,成天嘻嘻哈哈的,等会我让她出来见客,你表兄妹二人认识认识。”
过不多久,丫鬟摆上酒席,菜肴丰盛,竟然还有一只肥鸡。饭毕,丫鬟收拾餐具,老太太吩咐道:“去叫宁姑来。”丫鬟答应了。
不大会,门外隐约传来笑声,老太太喊道:“婴宁,你表哥在这里。”门外仍是嗤嗤地笑。丫鬟将她推进屋里,那女郎依然笑个不停,老太太皱眉道:“有客人在,嘻嘻哈哈的,成什么样子。”指着王子服道:“这位王书生,是你姨娘儿子,还不跟表哥行礼?”
婴宁忍住了笑,万福拜了一拜,王子服忙作揖还礼,问老太太“妹子多大了?”
老太太耳朵不好,没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
王子服只得大声再问一遍,婴宁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老太太道:“我说这丫头缺少家教,你也瞧见了。十六岁的姑娘,又傻又痴,跟小孩子一样。”
王子服道:“妹妹小我一岁。”
老太太道:“外甥已十七岁了?莫不是庚午年属马的?”
王子服点了点头。
老太太问“有媳妇了吗?是哪家闺女?”
王子服道:“还没娶妻。”
老太太道:“以外甥的才学相貌,怎么十七岁还没娶妻?是不是眼界太高了。刚好婴宁也没婆家,你两倒挺般配,可惜是内亲。”
王子服闻言,默默不语,只是目不转睛盯着婴宁观看。
丫鬟想起上次元宵节情景,轻声跟婴宁说“目光灼灼,贼相仍没变。”婴宁只是咯咯娇笑,对丫鬟说“去看看碧桃花开了没有?”说话间以袖子捂嘴,脚步细碎,出门而去。刚到门外,再也忍不住,一连串纵情大笑。
老太太亦起身而立,吩咐丫鬟替王子服整理床铺,说道:“外甥难得来一趟,且住个日,再送你回去。如嫌烦闷,屋后有间小花园,可以随便消遣,若喜欢读书,可以去书斋,那里面有许多藏书。”
第二天,王子服来到屋后,果然有间半亩大小的花园,鲜花似锦,绿草如茵,信步游走,忽听得树上传来簌簌声响,抬头一看,原来是婴宁在树上玩耍,一看见王子服,又咯咯笑个不停。
王子服担心她安全,叫道:“别乱动,当下掉下来。”
婴宁一边娇笑一边往下爬,快到地面时,一不留神,终于摔了一跤,这才止住笑声。王子服上前搀扶,趁机在她手掌摸了两下,婴宁又是笑声大作,笑到后来,肚疼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