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在悲痛之余,仰天大叫:“五王爷,我让你血债血偿!”
第二天,宁青又穿起黑衣,黑袍,盔甲,拄着自己的镔铁拐杖出了房门,扯着自己的大粗噪门:“丫头们,看马,上王爷府。”
“是,少王爷。”
一行五人,只片刻功夫就来到了五王爷府,府中的五大侍卫连忙向前迎接:“属下参见宁王爷。”
“罢了,拿好。”宁青把马鞭递给了黑鹰,他还趁此机会瞄了一眼,望着这张脸,他的心中不知有多恨,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先让他多活几天,到时候,老帐新帐一起算。
宁青始终是一袭嵌金边的黑大敝,和身上穿的嵌金边的黑蟒袍,还有在衣袖中还藏有防身的暗器,这是他独有的特色。他的的威仪是无人可及,在五大侍卫看来他是只下出的老虎,势不可当,而自己只能是老鼠小辈了。
“侄儿见过五叔。”宁青进了屋就赶紧行礼,并用吊梢眼望着五叔。五王爷最烦他,可又不能失礼,并且他是大哥的孩子,总得给大哥面子吧!宁青的铁拐是生铁所铸,劲大拐沉,碰地咚咚响,“五叔,父王让孩儿代表他向您老问候,唉呦,五叔多日不见,您好似老了许多呀,?”
“是呀贤侄,你越发的会说话了。”
“五叔,粗人一个,哪能登得上大雅之堂呢?五叔给了面子,侄儿满足了。”
说完,又从金丫手中把一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五叔,边关的特产也不多,只能是带来些个茶叶来让叔尝尝吧,也不知合不合胃口。”
“客气了。”
“五叔,今日小侄还得上朝,恕不能再聊了,告辞。”一出大厅就喊:“丫头们,小爷要上朝了!”这嗓门真够大的,众人也不敢笑。宁青上了战马后,勒住僵绳,回头望了一眼黑鹰,说了一句:“你有债了吧?”
黑鹰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从宁青的眼中,他看出了一丝杀机,不由得汗毛直竖。宁王仅次于五王,手中也握有部分兵权,治兵严谨,人称义军,而这个王爷嫉恶如仇,他有先皇御赐黄金
鞭,可先打后奏的权力
宁青上朝不必磕头,还设有座位,,但宁青明白皇上是看在父亲的面上,才给自己这样的礼遇的,所以他很知足,从不越轨,深守礼仪。每次上朝,他同众人一样叩头,不自大,不压人,知分寸。宁青上朝就开始打盹,总是坐在座上睡觉,众臣也不提出异议,因为虽然他年纪小,可是却位极人臣,权力大,身份高,所以也没有人与他一争长短。直到退朝,宁青这头才醒过来,与众人下朝。
一入府,王妃便上前问长问短:“儿呀,今天累了吧,快吃过饭,早些休息。”
“娘,不用,儿子还有的是精神,给儿弄点小酒,就好。”
宁青还是大嗓门。五妃知道这些年苦了这孩子了,唉,让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装什么男人,真是难了他了,所以只要他的的要求合理,便全依他。
宁青的吃相可说是相当的难看,下人们偷着笑,不敢大笑,由其是女仆,如果说大笑,宁青就会说大笑对于她们不合适。她吃完一抹嘴:“娘,我去习府了,四个丫环跟我来!”
“是,王爷。”
宁青只穿了一件青衣,便出门了,上了马一溜烟就跑了。来至习府门前,伸出手就敲,“六哥,快出来,青儿来了!”
习圣强闻听宁青的声音,连忙迎了出来:“是王爷,快进去吧。”
“真哆嗦,让我进去吧。”宁青最烦这繁杂的礼节了。一进屋便将铁拐放置一旁。“六哥,我只是想看看,我环哥哥怎么会这么喜欢自己的亲哥哥,我不明白呀?”
习圣强知道宁青只是在开玩笑,所以一笑了之。
“六哥,别这样,你是环哥哥最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