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玻璃门无声地滑开,挺直脊背昂着头走了进去。环望四周行色匆匆的人群,抬手看表,看来我来得比较早。新的黑耀办公楼,是收购安氏后在原楼的基础上装饰改造的。对于这里的一切,即使彻底改变,心里还是有熟悉的,就像这楼也有它的灵魂一样。
走到总裁专属电梯前,抬起手按密码时脑子一片空白,该死的失眠!
“对不起小姐,请问你是找人还是其他的,请你走其他电梯,这是我们总裁的专用电梯。”一个笑容可拘的接待小姐走了过来,尽管是笑,可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嘲讽。
“不用了,谢谢!我还是比较喜欢从这里上!”冲她笑笑,按下密码,轻吁口气,终于想起来了。按下按钮,门在她嘴成一形的那一刻合了上来。
我没有直接上26楼总裁独立办公室,而选择在24楼高层人员办公室走下了电梯。在众人的惊讶声中我走到了办公室中间,一脸肃然地大声说:“各位好,我叫姚子夜,从今天起,黑耀的一切事务都交由于我,有任何不周之处请多谅解。我就在26层,有什么事可以随时上来找我,期待与各位黑耀精英在日后的合作中相处融洽能得到你们的鼎立支持,谢谢!”
传来的是一阵零星的鼓掌声。
我笑笑,扶扶眼镜再次昂然说道:“还有就是,在以后的工作中,我并不需要你们的肯定,而你们,必须要得到我的肯定!”
骄傲如女王地离开众人的视线,一进入电梯便如泄了气的皮球,在电梯合上的时候,一个身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你把我弄疼了。”公事包很沉,手臂的疼痛让我五指一伸公事包掉地上了。
安久黑着脸不看我,手上的劲还是没有松,电梯开启,他拽着我往办公室拉。我犹如飘荡的丝带被他在空气中摇晃着c摆动着。
砰!
他把我死死地按在了门板上,我们对视着,空气凝固。
他幽深的黑潭孕育着火光,迟疑了几秒,他吻了下来。不是记忆中的那种温柔了,如狂风暴雨,夹杂着怒气用牙齿啃咬着我。
我轻呜出声,他把头放在我肩上,强烈起伏的胸膛紧帖着我,浑身僵硬却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安”唇因为他的啃咬而微刺发麻,话一出口他又重重地堵住我的嘴,这次很轻,很柔。
我奋力推开他,激动地说:“安久,不能这样,我不爱你的,我们永远都不会在一起的。何必呢?”
他不语,满脸哀伤地走到落地窗前,点上香烟。
六年前的安久不是这样的,他乐观c豁达c潇洒副花花公子的风流派头。拿得起,放得下,这几个字谁会能轻松说出口,可真正遭遇到了,谁又能收放自如?安久不能,我更不能。
“磔。没有死?”咬住唇对他说:“每个人都自己的追求,磔,是我一生最重要的追求,为了他,我可以不要命。”
“子夜,别傻了,他死了,忘了吧。我也可以为了你不要命的。”他眼睛红红的,把还有一大半的烟掐掉,走到门边,抓紧把手说:“对不起,原来我是傻瓜。”
他望着门板,半晌,强笑着转过头对我说:“晚上有大客户拜访的应酬,也算是对你的欢迎,五点半下班后,一起去。”
我点点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晚上的人很多,酒席间相互的吹捧c说着打擦边球的笑话c不停地灌酒c勉强地记住在坐的姓名和相貌,分发名片,最后,还是喝酒。
我不停地喝,是想醉。可越是想醉也就越清醒,看着摇晃的众人和安久迷蒙的眼神,我一直在笑,笑得很疼c很伤。
宴会后去豪华夜总会娱乐似乎是比不可少的,在桌子上隔着的距离在包房里一下消失了。有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