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翁拯宇阴阴一笑,指着床对那人说道:“这位先生,现在请你躺在上面哦!对了,把衣服全部脱光哦!”
那人皱了皱眉头,还是听话地将上衣都脱掉,然后问翁拯宇:“这样可以了吗?”
“不行。”翁拯宇摇了摇头说道:“你要知道这是针灸,穴位是一点都不能错的,如果是因为你穿着衣服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状况,我是不会负责的。”
顿了顿,翁拯宇又说道:“还有,请你的保镖先出去。”
那人边脱衣服边挥了挥手让那些保镖先出去了。
那些保镖刚走到门边,翁拯宇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阴笑着对那些保镖说道:“记住,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否则一切后果由你们来负责。”见那些保镖点着头出去了,翁拯宇才回过头来。
见那人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趴在了床上,回头对苏波挑了挑眉,也不说话,不过内里的意思两人都明白,这小子一来竟然就插队,而且还丝毫都没将两人放在眼里,现在不整整他,两人自己都觉得对不起他。
苏波也不说话,径直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接过盒子,翁拯宇来到床边,觑着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小子,嘴角微微往上一勾,勾成一个弧度,让人看不清是否是在笑。
小心地打开盒子,翁拯宇心里不由得想到:“哎真是可惜啊!没想到这么圣洁的东西,现在竟然要给这个肮脏的人针灸。哎”
拿起一银针,翁拯宇小心地将银针拿到眼前,出神地看着。这些银针是吴茗在翁拯宇临走时给翁拯宇的,据吴茗说,这是当年吴茗的师傅传下来的,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甚至连吴茗也不知道这些银针具体是由谁传下来的。这种针是专门为气疗而做的,翁拯宇到现在都还没用过,今天也是第一次,是想用这种针来断了那人的生殖器官上的主脉,让这人以后都干不成那事。
当然,翁拯宇之前给其他人针灸时用的是另一套针。
突然,翁拯宇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仪的时一般,拿着银针的手不由一颤,闭着眼狠狠地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眼来,翁拯宇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银针,一下子便激动了起来,没错!在这细细的犹如头发一般的银针上面,竟然栩栩如生地雕刻着一条龙,那龙由头至尾整个都盘旋在银针上面,而针尖就仿佛是由龙嘴里伸出来的,细细看来,竟然连龙身上的每一片鳞甲都能看得清楚。
“天啊!”翁拯宇的内心不由掀起了翻天大浪:“竟然能在这么细的东西上雕刻上一条龙?这”翁拯宇现在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要知道这东西如果拿到外面来,那肯定是价值连城的啊!
翁拯宇激动地将所有的针都拿出来看了一遍,完全没有去理会苏波那疑惑的眼神。终于,翁拯宇看完了所有的银针,没错!每一根针都有雕刻着龙的形象,所不同的只是每根针上面所雕的龙的形态不同而已。
苏波一直都疑惑地看着翁拯宇,不知道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竟然发起了呆,最后见了翁拯宇激动的样子,苏波知道翁拯宇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但他聪明的没有去问,因为这里还有外人,不方便而已。
碰了碰他,苏波朝躺在床上的那人努了努嘴,翁拯宇这才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将所有银针收了起来,然后对苏波说道:“你怎么拿错呀?靠,跟了我这么久连要用什么针都不知道?真是没用!”
“哦。”苏波非常配合地挠着头,然后说道:“不对啊!另外的针不是在你自己身上吗?”
嘿嘿一笑,翁拯宇没再说话,看来今天只有先放过他了,这么珍贵的银针怎么能先用到这种人身上呢?
不过话说回来,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要是就这样放过他,他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