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第二天起,翁拯宇就和苏波一起学习中医,当然这也给了翁拯宇不少欺负苏波的机会,而且他爷爷也经常叫他监督苏波看书,或者被汤头歌,记穴位。
当然翁拯宇的爷爷这么做也是有他的原因的,他叫翁拯宇监督,那么翁拯宇就必须认真学才行,不然被苏波赶上来就不再是翁拯宇监督苏波而是苏波监督翁拯宇了,而且有两个人在一起学也有竞争力,让他们自己为了自己的荣誉而努力。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平时有人来看病的时候,翁胜天也有经常叫他们俩来帮忙,自己一边给人看病一边给他俩讲解,让他们将自己的所学用到时间中来,到后来,有时也叫他们自己来试着看病,自己则在一边指导,让他们通过实践来更好地掌握所学的知识。
不过让两人始终不解的是,爷爷让他们两背的的那些书好象没有什么用似的,就像现在,他们就从来都没用到过关于那方面的东西。
每当两人如是问爷爷的时候,爷爷总是说,时间未到靠,鬼才行呢!其实也不真是什么时间未到,那是因为他们着看的一般都是感冒或者其他的什么小打小闹的病,对于那些高深一点的东西就要在见识过后才能知道了。
而且他爷爷也没要求两人一定要理解,只是要两人记住而已。不过正因为不理解要记住才难啊!
“靠,你怎么这么苯啊?怎么简单而且又顺口的你都记不住,要是让你记那些难一点的还不知道要怎么难。”翁拯宇毫不客气地将一本书砸在了苏波的头上,完全没有想到当初自己记的时候比苏波花的时间好要多。
“老大,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不上更苯了吗?哎我哪有老大英明神武啊!老大我对你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有如黄河泛滥”
“停停停停。”翁拯宇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苏波话,说道:“靠,都两年了,你就不能换点新颖点的吗?老是这两句,你说着不烦吗?”
“哦”苏波委屈地应道,耷拉着脑袋,不一会突然又抬起头来,说道:“老大啊!你简直是玉树临风,风流潇洒”
“停”翁拯宇还是没有给苏波表演的机会,双手抱着头,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说道:“算了,算了,我看凭你那点脑子也只能想出这两句了,你还是不要说了。”
“没办法啊!书上只写了这句句嘛!”苏波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靠,我就说嘛,原来是从书上看来的。”翁拯宇不止是受不了了,简直是忍不可忍。
见翁拯宇马上就要发飙了,苏波连忙说道:“老大,今天又是兰姐沐浴的日子哦!嘿嘿”说着发出一阵淫笑来。
听见苏波的话,翁拯宇微眯着眼睛,嘿嘿淫小道:“嗯,不错,这还像句人话!”
“嘿嘿”苏波继续献媚道:“那老大你看我这书”
“过关了,过关了”翁拯宇满不在乎地说道。
“耶!谢谢老大,我真是太爱你了,我爱你,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说着,一把扑上去就要抱着翁拯宇。
“靠”翁拯宇一脚把苏波踢开:“滚开点,老子可不是玻璃。”
“是是”苏波爬起来死性不改地献媚道。
翁拯宇没再理他,而是仔细地将刚才踢到苏波的那只鞋擦了三遍,才算罢休,然后站起身说道:“好了,波霸,走,我们一起再去看看那活生或色的春宫图,嘿嘿”翁拯宇忍不住两眼放光,就差没流出口水来了。
两人一起鬼头鬼脑地向外面走去,谁知道刚走到外面就被叫住了。
“宇儿,过来。”翁拯宇的爷爷叫住翁拯宇道。
“嗯?爷爷什么事啊?”翁拯宇心不甘请不愿地走了过去。后面的苏波见势不好,随便打了个招呼就要开溜却被翁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