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廷弼走进帐篷,看见朱影龙已经躺下,但是还睁着眼睛,顿了一下,上前道:“王爷,丽娘她”最终还是没有把话问完,叹息了一声在朱影龙的对面也躺下了。
其实朱影龙很怕熊廷弼问自己关于熊瑚的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人家自己中止了,朱影龙内心中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这个王爷当的越久就越能感受到身上的压力,依红偎翠哪个男人不想,尤其是熊瑚这样的好女孩,常言道,一入候门深似海,更何况是帝王家的那到门,自己能不能给她们幸福?朱影龙迷茫了,要是一夫一妻制多好呀,起码不用担心以后那么多的烦恼,但是男人有时候就是贱骨头,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捎带着看着还没做的,天底下有多少父母愿意自己的女儿走进那道门?从熊廷弼的身上,朱影龙看到了作父母的无奈,既希望女儿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同时又不希望女儿陷入那宫闱的深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从熊廷弼不断翻身的声音,显然是为了熊瑚的事情忧心而睡不着,朱影龙他也睡不着,他的理想,他的目标只有登上那个位置才能有成功的可能,要他放弃,他根本做不到,但是登上那个位置,也许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可能连原本深爱自己女人都会变的不是因为爱自己才跟自己在一起了,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幸福和理想,难道这两者就不能同时存在吗?难道真是得到什么,就注定要失去什么吗?这算不算什么守恒的定律?
“王爷,爹,你们两个怎么眼睛都红红的,昨夜没睡好吗?”一大清早,熊瑚就过来问安。
“不是,刚才风沙吹进了眼!”朱影龙和熊廷弼异口同声道。
同样一个答案,三个人都把它作为借口说了出来,一时间,三人都尴尬的你看着,我看着你,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
“王爷,我们该启程了!”沈溪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道。
“对,我们该启程了!”朱影龙是最心虚的一个,就这由头就往下道。
不管那个民族,百姓是最纯朴的,最善良的,朱影龙为他们带来了宝贵的食盐,他们就要他们最热情的羊肉c奶酪招待朱影龙等一行人,可能在明廷的眼里现在的朱影龙等人都是十恶不赦的亡命之徒,而在这些纯朴的蒙古百姓眼里,他们是最尊贵的客人,不但给他们带来了食盐和茶砖,还收购了他们手里的毛皮和毡毯,朱影龙也趁机给熊廷弼等人灌输民族平等的理念,杀戮和战争只能将仇恨越结越深,有时候还会让有野心的人利用,这样就成了永远解不开的死仇,大家同在一片蓝天下生活,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过幸福开心的日子呢?是人的野心和,由催生出更多的,野心催生出更大的野心,这就是战争为什么总是不可避免的原因。
因此这一路上就成了大辩论,一路走来也不觉得时间过的快了。
“既然人的不能避免,岂不是我们以后都要不停的打仗了?”熊廷弼对朱影龙的观点十分的感兴趣。
“战争是一种手段,其实也就是宣泄的一种途径,其实我们可以控制的。”朱影龙骑在马背上微微一笑道。
“可以控制吗?”熊瑚也加入了讨论,惊奇的看着朱影龙,一脸的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我们只要让每一个人认清楚自己,那么他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自制力,控制自己的,从而理性的思考自己所做的一切,这样就不会产生很大的危害,甚至还可以造福百姓呢。”朱影龙说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他们,愚民的政策其实是不可取的,只有让百姓学习知识,认识自己,形成他们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社会就会不断进步,国家也会不断强大,其实说白了,就是两个字“教育”。
“王爷,虽然你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末将认为不大好实现,且不说其中的困难重重,恐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