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会让开阳派武林除名,即便损失了练武堂的诸多弟子,但开阳派毕竟不是稻剑门那样的三流门派。
忽然,走了两步的赵长老停下步子,转头对旁边一名弟子吩咐道:“你去给韵亲王说一声,让他们不必在意门中变化,很快就会平息,去吧。”
“是!”
那弟子躬身领命,目送赵长老离开,跟着一转身,一路小跑,穿巷过弯,直达后院。
一踏入后院,很快,就有十几名披甲挂剑的雄壮卫士映入眼帘,再往后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当真是戒备森严。
这些人额头微微外凸,和中洲人略有不同,浑身上下散发出凶悍气息,让报信弟子心中忐忑。
其中一人见到这报信弟子,立时上前阻拦。
那弟子当即弯腰垂首,并不觉得在自己门派的地盘上,让其他人拦住盘问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只是挤出一脸讨好的笑容:“奴才奉长老之命,前来给亲王问安,另外,还有要事禀报。”
那拦路卫士冷笑一声,一脸藐视之态:“你这等人也想见亲王?别说废话了,有什么事,直接说了,由我转达!”
“这……”报信弟子脸露难色,迟疑起来,但见对方一瞪眼,凶悍之气扑面而来,立时面色大变,连连点头,将门中发生的事情了出来。
“你们这什么狗屁门派?居然让人打上门来了?而且,对方就一个人,却杀了你们不知道多少人!真是废物!”那守卫闻言哈哈一笑,脸现鄙视,“也对,你们中洲人本来就尽是软蛋,要不然大好河山也不会落入咱们手里!”
旁边又有几名卫士靠近,听了前因后果后,也哈哈大笑起来。
报信弟子被笑的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只能唯唯诺诺的赔笑。
“行了,滚吧!”
听到这话,那弟子如蒙大赦,灰溜溜的离开了。
“没用!他们这些中洲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不对,是一个有胆子的都没有。”又笑了两声,几名卫士散去,各自归位,而为首之人则是转身向身后阁楼走去。
他们虽看不上开阳派的弟子,也不觉得有人敢对他们不利,可职责所在,该做的还是要做的,只是不怎么上心,步子迈的并不快。
开阳派的后院,分布着几座小阁楼,清秀典雅,这是构建出来的客房,专门用来招待贵客。
此时,在一栋阁楼中,正住着两名贵客,只是,这两人似乎相处的并不融洽。
“压迫过甚!绝不是王者之道!”
布局考究、古色古香的房间内,一名青年一脸怒意的喊叫着。
在他对面,隔着一张桌子,端坐着一名身穿绸缎大褂的中年人,面对青年的怒喊,中年人并不在意,捧着茶水,轻缀一口,然后淡淡道:“那么,照韵亲王你的意思,该当如何?”
被称为“韵亲王”的青年似被中年人的态度激怒了,脸一绷,生杀予夺的气息破体而出,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凝固起来。
两个人都不说话,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门外守卫的呼吸声隐约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韵亲王冷哼了一声,道:“舅父,你这次能来西北,是孤推荐的,孤的意思,是让你借着西北平叛的机会,掌握西北军政,步步为营,经营起来。可为何你到了之后,不思剿灭乱匪、收纳兵权,反倒是学了三弟、七弟他们那一套,处处剥削,将百姓当成牛马!”
说着,他脸上浮怒气愈盛:“我奚人虽久居北原,但如今掌控北地,正该轻徭薄赋,与民休养,收纳人心!这北地百姓今后都是大溪子民,怎能这般逼迫?再说了,强压之下,早晚反弹,到时候处处烽火!我大溪朝廷如何能够长久?”
说完这些,见中年人没有反应,韵亲王面色一沉:“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