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麻木了。
“好,我就成全你!”宣萱挥着刀子。
“住手!”又是他们,为什么总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为什么要那么无怨无悔的保护我。
宣萱明显吓了一跳,立即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别过来!敢靠近一步我杀了她!”
果然,他们不再接近。
“宣萱,你别激动,那里很危险,你把苏苏带过来。”听得出,顾帆的声音很紧张。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的心里永远都只有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们说阿,告诉我啊!帆,你知道吗,我好爱你,而你却爱着她,你明明知道她喜欢的彼特,你为什么还不放弃,为什么宁愿守护她也不愿多看我一眼?”宣萱哭道。
我闭着眼睛,没有去看他们的表情,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一股暖流流了下来,呵,是血吧,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呢?或许,心里的痛早已盖过了那小小的刀伤。
可能是借着微暗的光,看到我脖子上流下的血,彼特着急道:“宣萱,你别激动,那不是苏苏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是我情不自禁的爱上她,却又狠心把她推开,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我真的好爱她,爱到无药可救了”彼特喃喃道,像是说给他自己听,又像是说给我听。
猛然睁开眼睛,呵,还在演戏么?彼特,这出戏,真的很精彩,而你,也确确实实的达到了你的目的了,你成功了,成功地报复了我!
突然,一阵白光。
“以后,换我保护你。”
“喂,猴子,怎么拉,思春阿?”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猴子,快点啦!”
“好,我不回去,只要你想。”
“那你要一直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嗯。”
“你是我的累赘你知道吗?!”
“白苏苏,你现在立刻在我面前消失!我不想再看见你!”
这就是
以前么?
我真的
记起来了么?
“彼得潘”我试着轻唤。
“苏苏,你!”他的眼神立即由暗淡转为惊喜“你真的,想起来了?”
“是!我想起来了,想起来当初你是怎么一刀一刀的切割着我的心脏的!”我痛苦的说。
“苏苏,不是的”彼特似乎想解释些什么,但又能说什么呢?当初,是他狠心推开了我,现在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够了!”宣萱喊道:“要叙旧,就去地狱叙吧!”
“宣萱!别做傻事!”是顾帆。
她的眼神一冷,转身把我推下悬崖:永别了,白苏苏!
“不要!”
“苏苏!”
耳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喊,声音的主人欲抓住我的手,却扑了个空。
掉崖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彼特那张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那是痛,是剧痛,是撕心裂肺的剧痛。既然不爱,那又何来的痛?彼特,你真的,是个出色的演员呢。
耳边传来猛烈的风声,崖顶已看不到了,这悬崖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东边的太阳已冒出半个头,想不到我一直想看得日出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身后突然剧痛,传遍四肢百骸,像是把骨头重新拆开来再组装在一起一般的痛。
但,这些痛好像还不够似的,接下来是水,口,鼻,耳中顿时涌入大量的水,我已没有力气再闭气,就算闭的了,凭我这种职业旱鸭子也绝对游不出去。
水源源不断地涌入我体内,灌满我整个肺,已经不能呼吸了。
身体逐渐往下沉,水面的光亮也离我越来越远,意识逐渐涣散
再见了,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