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先是老祖宗传下的神话中提起的华夏始祖的登场,如今又有这大名鼎鼎的扶桑神木出现,不说整个八方天域,就是这震天域中,她这般接连遇到前辈的经历,绝对需要有着莫大的气运,方才能够如此,想到这里,起身后的左晓瑶忍不住将目光投在那个仍被树根环绕的茧上。
他们二位交谈时,铸元鼎也在忙碌不已,就是看上去效果不大,围着那茧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死活没能找到突破口,好不容易能够亲自出来,却面对这看得到吃不到的处境,实在有够让它郁闷,再次将自己焦急的情绪传递给她,仿佛在外受委屈的孩子要求家长赶紧过来帮忙出头般。
感应到它这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人性化的思绪,左晓瑶不禁震惊万分,得到铸元鼎多年,她虽怎知道对方在某些时候因为本能,能够表现类似渴望c急切之类的本能反应,却还从未见过铸元鼎这般灵性十足的时候。
许是左晓瑶纠结而又感到难以理解的表情逗乐了他,扶桑前辈心情不错得笑道“放心,老朽既然让你放它出来,就不会让它无功而返,有它照看这两个小家伙,老朽总算可好好生休养一番,不必再为它们费尽心机了!”
“前辈所言是指?”
“不知旁人如何认为,在老朽的记忆中,吾生自混沌,长于神山,天地大劫,不忍众生湮灭,以一己之躯勾连三界多年,最终却落得只余此截残躯,无力回转神山之巅,好在天不亡吾,遭劫之余,发现本体这些老根竟能孕育出新苗,早年故友托庇于老朽的金乌卵却因在那场劫难中受损,这些年来,老朽只能以这无尽生机之力养护它们,苗儿也就罢了,金乌却始终不能出生,本惭愧老负故友所托,却没料到今番竟有你携带铸元鼎来此,有铸元鼎中的本源之力相助,金乌出世将会指日可待!”
说话间,心情十分舒畅。连声音都难掩振奋的扶桑前辈已缓缓松开那茧上的树根,使得铸元鼎传出欢欣之意。
“前辈,您身上的封印?”
“无妨,幸有那位故友出手相助。有了这层封印遮掩,老朽才有机会在这处偏僻之地活到今日!”
这个话题显然有些过于伤感,曾今笑傲各界的扶桑神木然落得如今这处境,恐怕当年连扶桑前辈自己都不曾料到,更别提曾将他视作至尊神的那些人。
但是,无论他当年在各界享有怎样崇高的地位,一旦被人知道他势弱,注定将会面临的是无数充斥着贪婪的争夺,对这点,不仅左晓瑶能够想到。扶桑前辈自己显然更有自知之明,毕竟他那曾经能够连通各界庞大身躯即便只剩下这一截,也是足够仙界那些无耻之辈争破头的至宝,更何况他的根本,也就是他的根部也在呢。
面盆大小。金光闪闪的一卵,通体呈不显眼得灰的一棵半人高小树,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就已消失,然后,左晓瑶就觉得自己再次身不由己得被迁移。
每次遭遇这等身不由己的对待,左晓瑶都会感到一种无力与憋屈。她就不信,待到有朝一日,她也能达到扶桑,或是句芒c雾云前辈那一层次,看谁还敢,还能这么拿她当沙包。呼种到处丢。
虽然明知这是对她的安全最有保障的一种方式,左晓瑶也感到郁闷不已,头还有些眩晕,没顾上确定自己目前所在的方位,一股突如其来的威胁感瞬间笼罩心头。令她根本来不及做其它准备,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意外避免了与龙头蜂的争端,却没料到该来的还是会来,竟在这里遭遇一群实力相当于人阶七品以上的赤眉灵眼猿猴,难道她就注定得要经历一场被群攻的命运吗,这是什么道理!
心中再怎么不忿,该来的还是会来,左晓瑶周身被一凌厉的战意所环绕,令人忘之生惧,这是她在这龙龟山脉中混了三百多年,唯一好不容易留下的一点纪念,没被草木气息给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