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民涵来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
“对对不起啊!我妹妹不懂事,请您放过她吧?”
“哥他是谁呀?你为什么向他低头?”
“该死的丫头!给我闭嘴!”
“俊雅啊?他就是我们学校的亟民涵啊?”
“亟民涵?他是亟民涵吗?”
她的眼睛瞪得向铜铃那么大,好像我真的是个魔鬼一样。
“怎么?害怕了?”
“对对不起”她低着头说。
“民涵,原谅她吧?”
“她是你妹妹,亲生妹妹?”
“恩妈妈死的早,一直是我抚养她来着,被我惯坏了。”
“行了,跟我出来一躺吧?”
“好”
“我是让她跟我出来。”
“啊?哦哦好好快去呀?”
“知知道了”
她低着头跟我出了光芒,站在路灯下的她,就像个娇小的娃娃一样。
我手刚伸向衣兜,准备拿香烟,她就闭起了眼睛。然后说一句,让我仰天大笑的话来。
“喂!男生不可以打女生的,尽管我知道你打女生”
“知道还招惹我?”
“我我怎么知道是你呀?”
“那就说如果不是我,你哥哥就会修理那家伙了吧?”
“会哦不,不会的。”
她抬起头笑着说,可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厌恶地笑容。大概我很让她讨厌吧?
“手机拿来”
“干干嘛?”
“别废话!”
她乖乖地把手机放在了我手里,看着她那个破烂不堪的手机我又一次笑了出来。
“笑什么呀?我家很穷行了吧?”
“我说过是为这个原因笑的吗?”
“没说过”
“给,敢不接我电话的话,就走着瞧!”
“知道了您,现在要走了吗?”
“恩”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酒吧。慢悠悠地回到家里,刚好看到哥把姐从她的房间里抱出来。这个可爱的女人一定还不知道什么要做结婚吧?我傻笑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到房间,就被一种莫名的疼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呆呆地坐在窗台上,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响了好久,才接通的她,不耐烦地对着话筒了喊了一句。
—谁呀?
“该死的,我的耳朵”
—你是谁呀?
“亟民涵。”
—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啊?
“我说过的话忘记了吗?”
—什么什么话啊?
“不接电话你就死定了!”
—我没忘记
“是吗?”
—可是现在是凌晨一点,难道我不用睡觉吗?
“给我唱歌吧?”
—你不正常吗?大半夜唱什么歌呀?
“别让我废话!”
—知道了
她像是在准备着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后,从话筒里传来她的歌声。
我从不相信会有什么一见钟情
可当我看见你时
我知道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尽管它是苦涩的
可我却依旧怀念着那段思念你的日子
要怎样才能让我靠近你呢
或者你也可以靠近我的
那只是我的奢望吗?
为什么要这么困难?
为什么不能让我感到幸福一次呢?
我的心在痛眼泪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