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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升腾而起,情不自禁地扳着她肩膀,恨不得将她一下子搂过来。可他却强制着这种不安分的情绪,冲她笑笑,说道:“只可惜呀,这花束折的折,落的落,只有一朵还顶着露水哩。”

    小盼儿急忙将花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问:“哪朵啊?”

    牛建冲她一笑,说:“你说呢?”

    这会儿,小盼儿见他那怪异的目光,才醒过腔来,举起花束去打他,说道:“好啊,你捉弄人!”

    牛建边笑边朝桥下跑去。

    小盼儿便在他的身后嘻笑着,追赶着待她追赶到柳毛子深处,牛建却冷不丁站住脚,喊道:“蛇!”她的脸立马被吓得煞白煞白的,不自觉地往后一闪身子,不料脚下一滑,便侧侧歪歪地要摔倒在地上了。

    牛建急忙去拉她却为时已晚了,他只拽着了她的袖头子,末了,还是让她摔个仰八叉她躺在草地上死死抱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像那蛇就要从她领口钻进来一般。

    牛建蹿到她跟前,刚想往起拉她却一下子惊呆了。原来,刚才他拽她的袖头子时竟将她的衣裳纽挣掉两颗,裂开的衣襟里袒露出她那雪白雪白的胸脯,隐约地看见她那凸起的,当腰有一道挺深挺长的胸沟这意外的发现,叫他生出奇特的感觉和强烈的震撼!

    由此,他也想起他小学毕业那年,也是在偶然之中,他偷偷瞅过她那如冰如雪的胸脯可是,她那原本尖溜溜儿的,红润润的,如生杏子一般的尤物如今咋变成这般样子?

    小盼儿僵挺挺地躺半天并没有什么动静,便疑疑惑惑的,问道:“蛇跑了吗?”

    她知牛建是站在她身边的,可是,他为啥不回答她?啊,她这才醒过腔来,原来他是用蛇捉弄人。于是,她想蹦起身子跟他算账,可当她睁开眼睛一瞅,却见牛建竟傻呆呆地盯着她那袒露着的胸脯,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坐起身子,紧紧地抱住前胸,显出一副害羞得要死的样子。

    牛建不好意思地说道:“俺不是故意的。”

    小盼儿一听愈发涨红起脸来,说道:“不!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坏你坏”

    无奈,牛建的身子一仰便也倒在草甸子里,望着蓝天白云觉得挺惬意的这时有一股大荒甸子特有的浓郁而芬芳的气息钻进他的鼻孔里,犹如妈妈那可亲的体息滋长着他的血肉之躯,激励着他那年轻的生命!

    这会儿,小盼儿见牛建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神采,不由得也兴奋起来她挨得很近很近地坐了,将头深深钻进他的怀里,喃喃地说:“其实,你是故意的才好呢”说着,她将耳朵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听他的心音,这声音像雷声滚过大地一般,使她亢奋,振作,禁不得身子猛烈地抖动起来

    牛建轻轻拂弄她的秀发,说道:“盼儿,咱们回屯去吧。”

    小盼儿仍趴在他怀里,良久,突然仰起脸说:“建哥,你快叫牛大叔托媒人吧,有孙坚从中搅和着,俺实在受不了的。”

    牛建深情地瞅着她,说道:“盼儿,别着急的,这事等俺毕业再说”

    小盼儿听他这么说,眼睛立马红润起来谁知,这时只听鬼子桥那边有人大声咏道:

    想人生最苦离别。雁杳鱼沉,信断音绝。娇模样其

    实丢抹,好时光谁曾受用,穷家活逐日绷曳。才过了一

    百五日上坟的日月,早来到二十四夜祭灶的时节。笃笃

    寞寞终岁巴结,孤孤另另彻夜咨嗟。欢欢喜喜盼的他回

    来,凄凄凉凉老了人也。

    咦,这般荒凉之地,是谁这般有板有眼地咏出这首古曲?牛建回头一瞅,原来是孟仙儿身着青布衣裤正打鬼子桥路过,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小盼儿问道:“他在叨咕啥玩意儿?是诗吗?”

    牛建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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