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余情未了,只是这样的许翠翠已经起不了什么气候了。”
许翠翠见他迟疑,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她把布包一层层打开,露出一条金色的项链,上面坠着一只晶莹的玉兔,她献宝似的擎到顾念西面前,“老四,这是何以宁的东西,是死歌从她的身上抢来的,当时那些男人要对她动手,就是因为看到这个东西死歌才神情大变,还说自已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对何以宁来说一定很重要,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它偷了出来,现在交给你,求你放过我爸爸,好不好,老四。”
顾念西将项链捏在手中,他当然知道这是何以宁的,她宝贝一样每天戴在身上,还跟他说是地摊货,可是只有那个不识货的蠢女人才会认为它是个廉价品,他收拢了掌心,看着一脸祈求的许翠翠,她已经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他也没有必要再赶尽杀绝,而且,毕竟她是二哥喜欢的女人。
将项链收好,顾念西长身而起,许翠翠急了,扑过来拽住他的衣角,“老四,你答应我了吗?”
他厌恶的拂开她的手,迈开大步朝门外走去,许翠翠一脸绝望之时就听见他幽幽说道:“滚吧,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许翠翠激动的只差磕头了,太好了,爸爸有救了!
顾念西坐在车里,手里的项链因为攥得太久已经有了温度,许翠翠说,死歌看到这条项链就神色大变,在它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咚咚!有人轻叩车窗,顾奈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弧度,“停在这里做什么?”他睨了一眼旁边的咖啡厅,笑得十分诡异,“以宁还没醒,你就出来。。。嗯哼。”
“顾奈,你神经病,要上车就上,不上车就快点消失。”顾念西没好气的扭过头。
自金三区回来后,这两人间的关系似乎冰释了不少,如果换做平时,他早就开车将他远远甩开了。
顾奈大大方方的上了车,“又开容二的车?你上辈子是地主,容二是你的长工,你把他吃得这么死?”
“哪那么多废话,不想坐你就两条腿跑好了。”他冷冷的别过视线,丢给他一个酷酷的侧脸。
顾奈笑了笑,“要去看以宁吧,我也一起。”
他立刻警惕的瞪过来,“我警告你,何以宁是我的。”
那种嚣张霸道,占有欲十足的口吻让顾奈哑然失笑,“知道,知道,快开车。”
顾念西抽了抽嘴角,将手里的项链揣到口袋里,顾奈眼尖的问:“这不是以宁的东西吗?”
他立刻又像炸了毛的猫,“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顿时无数联想像电影镜头一样在脑袋里滋生,顾奈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的解释,“有一次以宁说她想给这块玉做条链子,问我有没有熟识的工匠,是我带她去的,我当然认识。”他伸出手,“给我看看。”
“不给。”
“顾小四,你能不能别这么抠门?”他动手直接抢了过来,这上面的玉兔,他从第一眼看到就觉得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顾念西发动了车子,顾奈还在盯着那串项链发呆,车子经过一所大学,有学生三三两两的走出来。
他忽然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
顾念西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他,“大惊小怪。”
“我真想起来了。”顾奈眼中散发出耀眼的光亮,“我见过跟它同款的一只小牛,是我在中央特工处时一个同事的。”
闻言,顾念西将车子靠着路边停下,“你那个同事叫什么?”
“当时我们大家用的都是代号,她叫曙光,有一次我和她一起出任务,她的项链断了,我才无意中看到的,那个小牛跟这个兔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