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都能生出瑀哥儿琪哥儿和瑷哥儿三哥英俊小哥,更何况你肚子里那两个?”
她抬头点了点崔翎的额头,“你呀,可别忘了五弟是盛京城两大美男子之一呢,你自个又生得那样好看,你们两个的孩子一定比瑷哥儿好看多了。”
崔翎和苏子画闲话了一会儿家常,苏子画终于看出了不对劲。
她寻了个借口叫‘乳’娘先出去了会,便对着崔翎问道,“五弟妹,你好似心事重重,来,跟四嫂说说。”
崔翎闻言,不由得眼泪掉落下来,她靠在苏子画肩头,“四嫂!”
心里面憋着的许多话,终于忍不住都说了出来。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道,“我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不让悦儿因我的过失,而不得已要去柔然那样的地方。
我去过西北,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所在,荒凉,寒冷,干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悦儿娇生惯养长大的,一定受不了。”
更别提袁家和柔然之间难以磨灭的深仇大恨,虽然两国之间已经一笑泯恩仇,达成了互惠互利的条件,可是纪家却也曾在袁家手里折损过不少人呢。
听四哥说,纪里海的庶子死在了他手上……
虽然当时是两国‘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悦儿的身份到底尴尬,假若真的嫁去了柔然,这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的。
一想到悦儿原本不必这样的,都是因为她的馊主意才如此,崔翎心里就憋得慌。
苏子画连忙安抚她,“五弟妹你怎么会这样想?”
她叹了一声,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替崔翎拭干了眼泪,“你若是这样想,那叫祖母和大嫂知道了,一定会更难过的,快别哭了,将眼泪擦干了。”
家里的事,苏子画虽然没有亲自参与,但什么都知道。
她也为悦儿的事感到忧心,但是身为触觉敏锐的苏氏‘女’,她深深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样简单。
袁家是有功之臣呢。柔然的请降才过去没有多久,百姓心里都还记挂着袁家的功劳。
姜皇后在这样的时刻,将袁家的嫡长‘女’赐婚给了柔然的国舅,其心昭昭,就不怕百姓非议吗?
要知道,平素的姜皇后可是最在乎名声的,她的目标可不只是‘弄’权的‘妇’人,而是要当一个留名史书的贤后。
所以,坤宁殿上姜皇后如此,一定事出有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那就要细细推究了。
崔翎红着眼说道。“我想着。若是要让这件事不成,太后娘娘说话是不管用的。或许,能请皇上定夺?”
立刻,她就摇了摇头。“可是皇上身子不好,据说都没有几日好活了,这种敏感的时候,恐怕是见不到他人的,姜皇后也一定不准别人去见他。”
她想了想,又问道,“不然,我想法子去求求太子妃,这件事若是能让太子干预。说不定还有一线挽回的余地。四嫂,你说如何?”
太子妃白容华,崔翎是见过的。
虽然谈不上有什么太深的‘交’情,可她晓得,四嫂和太子妃关系不错。
太子妃是上月间才和太子大婚的。正值新婚期间,听说两个人琴瑟和谐,关系甚好。
若是由太子妃出面,帮着悦儿求求情,说不定太子会听进去,然后将这胡闹的赐婚给解开了。
要知道,朝臣和百姓可都不是瞎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姜皇后这道赐婚很是不妥。
假若纪都这边再使使力,太子若是个明白人,想来会劝阻一下姜皇后的。
但苏子画却连连摇头,“这样不妥。”
她叹了口气说道,“五弟妹你从前不大出‘门’,想来有些事情并不知道呢。”
崔翎‘迷’茫的问道,“什么?”
苏子画摇着头回答,“皇上虽然独太子一个子嗣,但他一直缠绵病榻,和太子其实并不亲近。太子是姜皇后呕心沥血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