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铃说她的时光在来来往往的旅途穿梭而过,冬来夏往的就是领着不同的人,看过许多相同的风景,一路上却早已忘记自己是怎么出发的?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快乐还是领着别人寻找快乐?这样重复的过了一年又一年,有时候越来越不明白了。薛铃曾感慨的说她的青春就是这样漫过像风一样的日子,突然发现那个一直最近的人,自己想要嫁的人,在身边的时间是如此的少,有时候甚至可以把麦辉看着自己身边的一个游客,“相伴一生”的想法就会让自己有种格外的不可思议。
“你可以放弃某些东西,便能得到另外一些东西,你没听说过上帝是公平的吗?”也许是对薛铃太了解,对于她这样的一些惆怅几乎已经失去了同情。一些朋友都劝薛铃放弃现在的工作,回到麦辉所在的小城镇。因为麦辉所在的那个地方更本没有薛铃发展的空间,因此对于工作她难以舍弃。
麦辉所在的国有企业属于一个重工业,建立在郊区。麦辉做为一个技术员,有着很不错的待遇,工作相当稳定,做为普通的老百姓,他这样的每月收入也算相当可观。麦辉曾说过离开那个企业,来这个城市找一份工作,但被薛铃阻止了。薛铃不想麦辉因为她而放弃那份工作,不想麦辉因为她而做出后悔的事,毕竟来到城市漂泊,打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薛铃说不想拿所谓的爱情来做以后任何“牺牲”的借口。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也许会更好。“我不想为他而放弃工作,男人在爱你的时候说‘他可以养你’,他们这样说多是一半是爱你,但一半也是日后轻视你的时候。女人如果真的相信了男人就是自己以后的依靠,那可能就真的会坠落于宠物阶层。我想自己如果走到这样的下场,我那时肯定会后悔的。”薛铃的独立是她的宣言,做为一个漂亮的导游,爱情又是女人不该错过也不该缺少的美丽风景,所以她相信自己可以把这两都兼顾。
“薛铃,你可是我学习的榜样啊。不对,应该让所有的女人向你学习。”我总是喜欢半取笑,半鼓励的称赞这位好友。我很欣赏薛铃,她不是一般女人自我感觉良好的以为有脸蛋,有身材,把自己的几分资色当成爱情的一个含金量较为重要的筹码。男人很容易被女人的美丽折服,但在女人的美丽褪去之时也很容易忘记了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么的动人。
又是一个冬天,也许快下雪了吧,外面风声呼呼而过。七楼,于耸入空中的高楼,也许算是低处。风在窗外狂吼,却分明感觉她正好扫过屋顶,而想到那句“高处不胜寒”。初次听到可能以为这风能摇撼起路面的大树呢。薛铃带团到北京,几天不回来。徐子到上海拍摄有关珠宝广告的片子去了。与风声做伴,吹我入眠之时,心不由几翻沉落。外面的风声,好像给这个城市的夜晚插入了一种特效的音响,奏过夜的上空,是否吹开了忘记时间的夜的不眠人呢?
半夜电话响起,一看是麦辉的电话,心理暗骂,难道他晚上加班糊涂了,我迷迷糊糊的接起,说:“喂,麦辉,铃子去北京了。”便想挂断,听到麦辉急促的声音:“小白,先别挂,你让薛铃听听电话,我有话要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挂断,无视电话那头的急促。想又是一个脑子糊涂的人,还是根本没把我刚才所说的话放入耳。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的美梦给这样打扰。
手机音乐再次想起,我极不情愿的接上电话。毕竟是麦辉,是我能给面子的少数几个人,没有让我立即关机,不过把电话放在耳边,自己却懒得说话。“小白,你让铃子接个电话,你让他听我说。”
“怎么?不是说了薛铃去北京了,难道让我现在把手机现在空运过去?”我这脑子都能转动,不知道麦辉的脑子怎么短路了。
“你说薛铃还没回来?不是因为气我骗我吧。”麦辉的话,让我听得有些雾水。他应该知道薛铃这次带团的事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