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只知道到处打架,从来都理会打架之后留下来的一地狼藉。”艾利尔笑着说道。然后,他话锋一转,“莱斯利小姐,你看这样如何?我已经说了,我欣赏你的身手。假如你能打赢我,我绝对不会再缠着你。但是如果你输了,这些烂摊子可就归你收拾了。”
“好。”
“不行!”筝大惊。
“你是在命令我么?还是你依旧在怀疑我?”
“只是比试武术而已,我不会耍什么诡计,也不会动用什么其他的法子。我从来不做胜之不武的事情。”
在谢挽英看不到的地方,艾利尔对筝眨了眨眼睛,又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眼神。他相信筝看懂了,因为筝踌躇了半晌,终究向他轻轻颔首。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回了谢挽英的身后。
“两位请随我来。”
谢挽英跟着艾利尔走到了酒吧后院的酒窖,对方轻车熟路地移动了酒架上的几个酒瓶后,房间西面最大的那个酒柜便慢慢移开了,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谢挽英站在入口处一看,只见内部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简直是杀人灭口的最佳地点。假如艾利尔在地道之中忽然起了歹心,那她可真是在劫难逃。
艾利尔拿起了放在酒窖内的一站做工复古的提灯,然后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走下了阶梯。他走了几步,见谢挽英并没有立刻跟随,便转过头来嘲讽道:“如果莱斯利小姐害怕了,大可直说。至于决斗一事,本来也就是可有可无。”
“可笑,我怎么会怕你!”
因为酒精上头的缘故,谢挽英有些晕眩,而之前过量的烈性酒的确蒸发了她所有的理智。见她被对方一激,就立刻中招了,筝在心里无声叹气,便跟了上去。
那地道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在黑暗中移动的时候,对时间的感觉便变得模糊了。等到第一束光映入了她的眼帘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类似酒会的场所。高脚杯,红酒,衣冠楚楚的男人和女人,混合在一起的香水味,轻柔的音乐这一切看上去都像是一个典型的酒会,但是整个场景看起来却十分的不正常。
舞会宾客的服装十分的奇怪,并不像是二十一世纪的服饰。女人带着宽沿帽,帽檐上垂落的网格纱遮住了她们的眼睛,装饰着宝石和天鹅绒的羽扇掩住了她们的嘴。男人则戴着礼帽,穿着修身的长衣,有些人手中还拿着手杖。
所有人的衣服都是暗沉的颜色——黑色c灰色c棕色。只有他们手中玻璃杯中红色的液体艳丽晶莹,像是鲜血。
说起鲜血是她的错觉么?空气中好像有一种血气的甜味,但是夹杂在各种各样的香水味道中,那丝甜好像若即若离。等她再仔细嗅的时候,那味道就完全消失了,空气中只剩下各种馥郁芬芳的味道。因此大概真的只是她的幻觉吧。
然而筝看到眼前的场景,脸上一瞬间露出了极为震惊的神色,按在匣子上的手紧了十分,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终于明白这个艾利尔和他的客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不,他终于明白这个酒吧存在的意义,以及为什么艾利尔如此不愿有人在酒吧生事了!
有几位宾客注意到了他们三人,便上前对艾利尔打招呼。然后他们皱着眉看着谢挽英和筝,艾利尔简单解释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个戴着单边眼镜的中年男人笑道:“只是比试武术吗?这样倒是还有些看头。”
谢挽英抱着手臂,很不耐烦地看着他们:“如果不比试武术,还能比什么?比谁解谜解得快?”
那中年男人笑了笑,并不做答,只是道:“既然是被科斯顿先生认可的人,想必在武技上定然有一番早已。我等可否有幸围观?”
“随便你。”
“感谢这位小姐。”那男人对谢挽英道谢,又对艾利尔道:“你正在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