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像是泉水一样汩汩地流淌着。在这一片明亮的白光下,她闭上了眼睛,胸膛重重地起伏着,似乎喘息都很困难。除了上一次在奥黛特城堡,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她这样柔弱的模样。谢挽英明知自己不该,但是她着魔般地伸出了手,反复地抚摸着对方柔嫩的脸颊,以及玫瑰花一样的唇瓣。在白嫩的皮肤上弄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后,谢挽英很是满意。
——之前你不是很厉害么?你的镰刀呢?现在还有力气举兵器么?谢挽英如是想着,涌现出一种大仇得报之感。这个魔女害她不浅。今天不把斯黛拉折磨得跪地求饶,简直是错失良机!
她扳着斯黛拉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酒窖下的地下宴厅还在么?”
忍受着巨大的疼痛,斯黛拉点了点头,虚弱道:“艾利尔正在那里休息”然后她努力伸出一只手,指向了不远处,“那些石块后面是通往那里的通道”
然后谢挽英动作粗暴地把她打横抱起。斯黛拉的头无力地靠在了她的肩上,而谢挽英一手揽着她的身体,另一手打了个响指,那些石块便瞬间被一道大力推开,露出了被掩埋的通道。谢挽英走下来后,非常轻车熟路地把走到了当初斯黛拉安置她的那间客房,一脚将门踢开,然后重重地把斯黛拉扔在了地上。
对方刚要起身,谢挽英便上前压制住她,单手擒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将之高举过她的头顶。空闲的那只手又打了个响指,桌上的几个金属烛台迅速变成了一副手铐,将斯黛拉的双手牢牢地钉在了地板上。之后,她一口咬在了她的嘴唇上。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报复性地啃。谢挽英闭着眼睛,但是她感觉到被禁锢在地上的那人的身体陡然僵硬了起来。斯黛拉尝起来美味极了——她的唇齿间是鲜血的味道,闻起来是一种令人沉醉的香甜。自从第一次使用了八荒灵木诀后,谢挽英就变得越来越渴血。她不知原因,但是她一直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直到现在。她吮吸着她的唇,像是汲取甘露般啮咬着对方唇瓣上的伤口。斯黛拉因为疼痛发出的闷哼只能让她感到更加的兴奋。简直都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吸血鬼了
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斯黛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这就是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如果我当你一夜的情人,你就愿意听从我的诉求,将艾利尔从迫近的厄运中拯救出来?”
在她身上不规矩游走着的双手陡然停住了。谢挽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她像是躲避火焰的飞蛾一样,陡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向后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直到身体撞在了床头柜上。她感到无比的愧疚,自责——在听到那沙哑的声音说出“一夜的情人”的时候,她竟然感到一阵欣喜。她不能这样做她不能将这样的行为当作交易
然而斯黛拉的眼神旋即柔和了下来:“你如果想要惩罚我对你做的一切,又或者想要从我这里获取什么东西,最好还是换一种方法——我建议你继续用拂晓明星折腾我,直到你满意为止。”顿了顿,她轻声说道:“因为我一直就想和你在一起。这对于我来说不会是代价。”
她话音落下,双唇就再次被谢挽英封上了。她闭上眼睛,能感到温热的掌心覆盖在自己的胸口,小腹。那双手的动作明显比之前温柔了许多,沿着长裙中部被撕开的裂口滑了下去。她低下头去吻着她身上的血痕——之前那些深长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了。任何伤害都无法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但是她受过的苦,受过的伤,却并是不存在的
谢挽英忽然间想起了她看着自己耗尽心力保护人民死去时的样子。她记得她的身体像是飘摇的落叶一般,坠入了泰晤士河冰冷的水中。
“伯爵大人,您总是充满了惊喜。”她低下头去,在她耳边心不在焉地吐着气,“和您认识这么久,我却几天前才发现您竟然会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