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父亲和二伯了。
邹正达道:“妮儿,你看还有没有要改的地方?要是没有的话,咱们就商量个日子把鹿迁过来吧。”
“好!”
第二天上午,他们三人驾着车去说是去下口镇给孩子买笔墨纸砚。买了笔墨纸砚以后就把车停到了鹿林那里,邹正达留了他们在这里,自己驾着车回了村子。他们准备把鹿引出这片密林,从村东那里悄悄地进村,二伯只需要在村东头接引他们就行。
鹿群看到邹晨非常的开心,和她玩闹一番后,邹晨和头鹿交流了一下,头鹿表示一切都听邹晨的。
到了半夜,邹晨被父亲摇醒。然后她把鹿都聚拢在一起,趁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这片密林。在路上大约走了一个时辰隐约看到邹家庄,又拐到村东,邹正达正焦急的在村东走来走去。看到他们回来了,赶忙迎上去。兄弟俩个也不说话,一个在前面领路,一个跟在鹿群后面,邹晨坐在头鹿身上指挥着鹿群悄无声息的进了院。
进了院把大门一关,门栓顶上才算大出了一口气。
邹晨指导着鹿群来到那四个房舍中,让它们自己随便住,又叮嘱它们千万不可随意鸣叫,以免引来村民的注意,到时惹下杀僧祸。素食性的动物对人类,是有一种天生的畏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敢招惹人类的。鹿群通过思想接收了邹晨的叮嘱,纷纷表示不会随意发出鸣叫。
鹿群到了鹿舍中,自己寻找了满意的居所,趴在细沙和木屑的地面上慢慢的进入梦乡。
邹正达留了下来,他让邹正业和邹晨回家去休息,今天由他来照料鹿群。
第二天一早,家里又是只剩下了邹晨自己。自从四个哥哥去了学馆读书以来,北院又恢复了以前寂静的生活。
父亲是想必去村东看鹿群去了,母亲肯定是去南院裁衣裳。她在伙房里找了一根柳条刷牙,把专门给她剩下的早饭吃个精光,然后把碗给刷干净,蹦蹦跳跳的去了南院。
院子里,地上铺了一张大苇席,美娘光着脚正站在席上踩着被子一角,母亲和二婶一人拉着一个角正在抻被子。
“妮儿起来了?”二婶正面对院门看到邹晨进院打了个招呼。
邹晨嘟个嘴,道:“二婶,人家有名了?叫邹晨,您叫我小晨,或者晨儿,或者晨晨都可以,别再叫我妮儿了成不?”
“哎哟,这还生气了?”二婶看到邹晨的表情笑得前仰后合,结果她使劲一抻被子,美娘站在对面一下子没踩住,摔了个屁墩。
小七正坐在他的专用篮子里数手指头玩呢,看到大姐被二婶给掀翻,小嘴往上一挑,哈哈直笑。
黄丽娘照着柳氏手上打了一下,笑着埋怨:“使这么大劲做啥?看把我大侄女摔的?美娘啊,疼不疼?”
美娘从地上爬起来,气愤的指责老娘和三婶,“你们是故意的!故意的!不许笑,不许笑。……”结果院子里的人看着她笑的更起劲了。
邹晨笑够了,走到篮子那里把小七抱起来,走到院外把了一会,等到小七嘘嘘完了才把他再抱回来。
柳氏赞赏地看着邹晨,羡慕地对黄丽娘说,“弟妹,你可是真有福气。这小妮儿别看年纪小,可是现在既会做饭又能照顾弟弟,将来长大了,我看呀,也不知道是哪个俏郎君能有这个福气娶走呢。”
黄丽娘谦虚的笑了笑,道:“你的美娘也不差,当年小六生出来的时候,你不都是指着美娘看她弟弟吗?”
柳氏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正院,“唉,别提了,反正咱现在日子过的好,以前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呢,咱们享福的时候在后头呢。气死那些人……”
“对!现在咱们四个孩子都去进了学馆,将来不拘哪一个能学成,这也是咱们的福气啊!总比那被人从学馆……”黄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