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前的夜色更浓,在火把的辉映下,一切都显得那实。
我怀里垂死的骑士剧烈的咳嗽着,鲜血从口中溢出来,但是他依旧紧紧盯住我,请求着:“圣教不允许自杀,所以我只能请求您将我的头砍下来我不希望死后变成行尸”
“不,你没事的”我将手放低,让他能躺得更舒服点:“坚持下去我们的援军就快来了,圣教的牧师”
“不”他的脸上露出因失血过多造成的惨白色,显示这位勇敢的骑士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他的手依旧仅仅握住我的胳膊,虽然已然没有力气再说话,但是眼神中尽是浓浓的祈求。
显然他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支持不了那么久了。
“好吧我答应你”我将他平放在地上,手中已然摸上了腰畔的长剑:“走好我的朋友”
战局依旧惨烈,护教骑士们在敌人强大的压力面前,已经不能分批休息,九名疲惫的骑士艰难的维持着战线——如果不是秦俑在阵前驰骋,让那些木乃伊不能组成密集的冲击阵型,我们根本连最起码的阵线都难以维持。
然而,秦俑毕竟势单力孤,而且他也不是万能的神,因为必须维持我们的阵线,秦俑根本不能放纵自己的速度,来回冲杀让他身上增添了无数道伤口,虽然他不会流血。但是多处受损的他,已然没有最初那么灵活——灵体也需要修养,损伤过度地话,他也不得不重返他自己的次元进行修复。
木乃伊要比僵尸强大许多,除了力气更大之外,箭矢也很难对它们造成致命的伤害,最起码要两三箭才能消灭一具木乃伊。
在这个事实面前,我不得不放弃了用弓箭支援以便节约体力的打算——挥舞着双剑,一鼓作气冲入敌群。
双剑交绞。分别以不同角度划过敌人的颈部关节,两具木乃伊一下子失去控制,依着惯性撞上了身侧的僵尸,以此同时,我将右手剑甩出,一下子将不远处的一具木乃伊斩首,余势未消又将一名僵尸斩成两片。
丢出右手剑的我顺势双手执剑,以右脚为轴心猛地一个旋风斩。将身畔的几具僵尸切成两段,在右手剑回来之前,我挥舞着手中这柄加持了锋锐术地双手剑,如同一阵狂风卷过了密集的敌阵,身形过处,满地的残肢断痕
感谢我的老师布伦特大师,他教导给我的技能让我在这些笨拙的敌人面前显得游刃有余,如果在人类的战阵中。我这样莽撞的孤军深入一定是死路一条,但是幸好这些木乃伊力气虽大,但是行动迟缓。在这些慢吞吞地家伙面前,我的战力得到了最大的发挥。
快捷的身法加上手中无坚不摧的快剑,原本对骑士有巨大威胁的木乃伊在我的冲击下死伤惨重,而我在它们阵中心的一阵冲杀,将它们地阵型搅得一团糟。压力大大减轻的骑士们适时的一阵反攻,反而将这些木乃伊杀得七零八落。
也许已经看到了己方地溃散,我感觉到山脚下一股奇异而邪恶的思想一闪而过阵前的亡灵族可能在这道思想波面前得到了什么讯息——一瞬间。这些恶心的怪物齐刷刷的掉转身,不顾衔尾追杀地我,一股脑的退下山去。
原本我想顺势下冲,一鼓作气冲出重围,不过对方显然早有准备,包围圈前成队的骷髅箭手严阵以待,而厚达上千米地包围圈纵深,也让我不得不恨恨返身。
在这些笨拙的木乃伊面前我或许可以纵横自若,但是包围圈中可不仅仅有木乃伊以及骷髅兵
山上毕竟只需要应付一面的进攻,而在山下一旦被包围,纵使我加持了防御法术,陷入混战之后,也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在新的一轮进攻前,我们还有一点点难得的休息机会,趁着这个空档,我检视了一下己方的战损。
十名护教骑士先前已经有一名战死,剩下的几名骑士也是个个带伤——虽然大盾以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