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罩,让我看清楚这位骑士的真面目,只看装备,我一定会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一名力大无穷的教会男骑士!
难道这就是七十一号圣战堡垒的教会武装?
带着猜疑,我勉强无视了对方称我为‘恶徒’的事实,开言为我的行为辩解。
“诸位尊敬的大人他们只是些沙盗而已”我微微颔首示意后解释道。
“神佑众生”那名骑士根本不甩我的说法:“但凡是人类,都有其保持基本尊严的权力哪怕是沙盗也同样享有其权利!”
“懒得和你胡扯!”既然对方不给面子,我也没给他们好脸色:“既然你们是教会的人,这些沙盗就由你们处分好了——我只需要那名杀害我朋友的凶手而已”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营寨边,此刻沙皮已经近乎虚脱,半瘫痪的斜躺在他挖的粪坑旁,剩下的那只独眼已经迷离,看来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了。
这家伙,吃得最早同时也吃得最多,自然是受害最深的人之一。
而他身边此时只剩下三四名死忠的心腹——境况和他也差不多,个个七倒八歪的象离水已久的鱼,只剩下张口喘息的力气
“你也有今天!!”忍着恶臭来到刀疤身边,伸脚踢了踢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杀苏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样的下场?”
瘫软在地的沙皮,已然气若游丝,此时的他大小便失禁,脸色煞白,哪里还有力气再回应我的问话。
“原本我该将你一刀一刀剐死”我捂着鼻子:“不过,看你也受了这么多罪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
将双手剑高高举起——我准拟一剑将他斩首。
“住手!”一柄双手锤将我的剑架住——又是那个令人讨厌的神殿骑士。
“以至高神的名义!”女骑士紧盯着我:“任何人都不得滥用私刑——哪怕他罪孽深重,也必须经过神之法庭才能定罪!”
“他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朋友!”我强忍怒气低吼:“我是帝国的已然发誓要为我的朋!”
“那又怎么样?”女骑士毫不退让:“帝国骑士誓言岂能与圣教的律令相提并论?!”
“如果你胆敢违忤圣教的神威,你就将剑挥下去吧”我一步步的退让,并没有让这位跋扈的骑士有所收敛,甚至可能还让对方有了我畏惧教廷的印象她收回手中的双手锤,得意的向后退了两步:“只要你自认骑士誓言大过圣教的律令,你就杀了他!”
这句话就重了,帝国虽然没落,但是大陆诸国起码还在名义上奉帝国为主,而教会虽然近些年来势力强大,但是也不至于直接藐视皇权——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骑士誓言在帝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吗?
这件事要是闹大,搞不好会在教会与世俗王国之间引起轩然大波——如果她后台不是太硬的话,这家伙十有难以下台!
‘哪来的这么不通时务的傻骑士他的同伴怎么还没人制止他?’我望向他背后的那批教廷的人,本着不愿意将事情闹大的态度,我没有立即发作,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对面那些人的态度。
很遗憾,没有任何人出声阻拦这位莽撞的女骑士,虽然,有些人脸上有些不以为然,但是他们无一例外没有表示异议。
“很好”我没有再搭理这群圣职者,转而对着沙皮:“原本我只想让你死个痛快但是很抱歉。我与你地恩怨有了第三方涉足按照我所发的骑士誓言,我不得不将你虐杀要怪,你就怪对面的那个傻骑士好了!”
一剑而下,将沙皮左手齐肩斩断,我将一些药粉洒在他的伤口——而后者几乎起死回生一般脸上泛出不正常的红色,脖子上青筋泛起,血管暴涨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一般,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扭着身体在地上滚来滚去,混不顾周围全是一个个臭气熏天的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