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延续,三天的工夫,被我们零敲碎打死在我们手已经高达三千七百多,粮食辎重无数。
相形之下我们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偶尔因为意外状况而导致的伤亡人员,也被我们迅速用空骑连夜转移。
这么说吧,我想大浦洞城的鼠人指挥官大概连面对的敌人是谁都不太清楚,至于有多少数量,战斗力如何等等进一步的信息也就只有一个字‘猜’了。
微微笑着,将已经高悬数分钟的手用力挥下,身后的战士们立即对已经进入伏击圈的敌人开始了毁灭性的打击。
遮天蔽日的箭雨过后,以我和秦俑为箭头的汉堡重骑列成一个扇面,开始对战场进行扫荡,轻骑兵则将覆盖射击改为狙击射击,替我们冲锋的战士消除威胁。
一切都象往常一样,高效率的屠杀之后,我们将缴获的粮食付之一炬,然后奔向潜伏地点。
“大人,侦骑来报,前方三点钟方向有股百人小队,请大人指示该如何处置。”欧什显然得到了侦察空骑在空中发来的讯息,策马紧跑几步来到我的马后侧,低声汇报。
“都快到隐蔽所了杀不杀还真是个艰难的抉择啊。”我皱着眉头略加思索后下了决断:“欧什,你和月火带两个大队过去,务求全歼!”
“遵命!大人!”欧什行了个军礼。对着两名大队长作着手势,奔驰着地两百汉堡城卫队精骑立刻一个漂亮的侧转,跟随欧什向三点钟方向跑去。
“秦俑,你也去看看吧”我转头对着我的这位不会说话的老乡:“我看你今天杀得还没过瘾吧”
秦俑将手中长戟后掠,人在马上向我微微弯腰示意得令,随后一错马,紧随欧什而去。
不知道为什么,欧什他们一走。心中总有那么点担忧,有一种想宣泄的感觉,好想找个人聊聊天
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会为欧什担忧?
没道理啊!两百汉堡精骑,还有战力惊人的秦俑,多才多艺的月火,欧什本身也是实力卓绝的潜伏者。对着一百名战力低下地鼠人,我有什么可以担忧的?
还有为什么最近老是会陷入胡思乱想的境地?人也突然变得多愁善感?
为什么总是有想找人聊天的冲动,而真正找个人说话,却总有找错了人的感觉?
我使劲晃晃头,将这些奇怪的念头赶出脑海——大敌当前,还是理智地想想未来的战斗吧,很明显鼠人的前沿阵地已经陷入崩溃的边缘,但是困兽的最后一击也是最致命的,如果不小心加以面对,搞不好大好局面就要被他们逆转。
刚刚进入隐蔽所。算算路程现在欧什也差不多和敌人接触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刚刚想到这里。突然一股绝望c恐惧的情绪向我袭来,在我还没有作出反应之前。又是一阵狂喜的感觉——就如同死里逃生一般的喜悦,如同母亲看到自己的孩子在险地生还地巨大喜悦。
这是怎么回事?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这是怎么啦?
“大人,大人!”也许是见到了我的异常,先一步回到隐蔽所地艾克司抢先一步扶住我,眼神中满是担忧:“大人,您的脸色好难看”
他用袖子擦着我额头上地汗水:“大人!不如您先乘空骑回汉堡找法师塔的特鲁瓦大师看看吧,再大的胜利也比不过您的身体重要——这里就交给我和欧什吧。”
此时我的心中被巨大的喜悦所充斥,自己感觉了一下。身体状况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我好象没有什么问题了,谢谢你的关心。艾克司,我只是最近老被奇怪的情绪笼罩,应该不是身体上地问题——我有预感,我的问题还得在大浦洞城这里解决非常奇怪,仿佛冥冥中有个意识给了我这个暗示一般。”
“大人,您确定您身体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