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掩饰不住的”其实,她进去两次都手脚麻利的添了火就急急的退出来,根本看不见墨铭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只是隐隐觉得,大少爷似乎在难过担心而已。
“呸!不老实的小坏蛋!你怎知他两个多时辰一直老老实实的坐着?没歪在椅子上睡一觉?”暖阳听着十分受用,却还是笑着骂了兰儿一句。
兰儿以为自己的谎言被拆穿,立刻红了脸低下头不敢说话,青儿却在一边感慨起来:
“公主,您一向聪明,怎么此刻倒糊涂了?要想抓住鲍天的同党,只能战决,大少爷久经沙场,不会不知道的大少爷对您还是很好的,为了快点把您送回家,不惜增加自己的危险,纵虎归山”
“你要说什么?”暖阳斜着眼,不高兴的拦住了青儿。
不愿意跟人解释,她趴在季平的后背上,亲眼看着墨铭杀了鲍天之后,扫向自己的,冷得像冰一样的鄙夷眼神。
青儿是个识趣的,见暖阳不爱听,知道她心里的疙瘩还不曾解开,便岔开话题:“奴婢要说,公主殿下,季平帮奴婢盘了间酒楼,正在装潢,过不了多久偷香阁便可开业大吉了!奴婢也尝过季平的手艺,果然又特别又好吃,跟海澜宫中和大兴京城的口味都大有不同呢!而且,三少爷觉得好玩儿,给青儿出了不少本钱,还说他不为赚钱,只要奴婢肯教他武功!哈哈哈您说,这是不是好事儿?”
暖阳一听,转怒为喜,立刻把墨铭那张冷冰冰的臭脸抛到了九霄云外:“青儿,你果然厉害!我没看错你!三少爷的武功你教他吧,用来强身健体总是好的,咱也欠了他不少人情。还有他出的本钱,你慢慢的用我的嫁妆还给他,就说偷香楼赚钱了,免得被墨夫人现了,他那边不好交代。你这里,银子不够了,就让季平跟我说,我找机会给你送过来!”
“是!”青儿干干脆脆的答应了,却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却闪过一丝犹豫。
“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就是。”那丝犹豫被暖阳捉了个正着,立刻爽快的说道。
青儿仿佛被人窥探了秘密一样不好意思起来,不同寻常的稍稍扭捏了一下,才红着脸问道:“公主,能不能让季平辞了侯府的差事,专心来偷香楼做事?他虽然给我写了不少菜单,可什么抛头露面的事儿让他来做,是不是比我更好些?”
若没有青儿的脸红和扭捏,暖阳还不觉得怎样——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愿抛头露面开酒楼,再正常不过——可多了脸上那抹红晕,一切都似乎不太一样了。
暖阳没来由的有些不安,好像玻璃橱窗里自己觊觎了很久的那件风衣被别人拿走了一样不舒服,却没有理由拒绝:开酒楼的点子是季平出的,特色菜也是他做的,这时候说不,青儿该怎么把偷香阁支撑起来?
当然,让他和青儿一起经营偷香阁,是值得放心的,只看那日自己出重金让他带自己来找青儿他不肯,便知他不是贪财负义的小人;而且,他这么快便帮青儿盘到了酒楼装潢,又似乎跟谁都笑模笑样的不脾气,应该有本事把偷香阁弄好。
若放手,偷香阁有了季平的帮忙,应该可以开得更好。
青儿那点小心思——如果没看错的话——也可以好好的展下去。
若留着——一方面,自己暂时没资格买那件风衣,甚至对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那风衣都说不清,只是单纯的喜欢看着它而已
暖阳衡量了很久,以至于等她回过神来,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连忙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忽然走神了你说什么?让季平来偷香楼专心做事?当然好啊!你们两个齐心协力帮我赚银子,免去了我的后顾之忧,还有什么不好的?”她笑得太过夸张,以致说完之后,连笑容都僵僵的收不回来。
青儿和兰儿跟着她十几年,怎么会看不出她此刻的不同?她们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