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在戏院内赌钱,喝酒,闹事,情节严重者将被辞退!怎么,大家都视规则如无物吗?还是说,大家都当我这个老板是透明的!”她的声音不高,但却异常地冷厉严肃,显然是动了真怒。
她转过头对云朵说:“将这些赌钱的人都记下来,月底的时候分别扣除他们一两月银!”
云朵见这些人没将阿杏放在眼里,心中对他们恨极,当下白了他们一眼,高声答道:“我虽然识的字不多,但记下他们的名字还是没问题的!”
那些人见阿杏做事如此泼辣不讲情面,说扣钱就扣钱,不由地急了。为赌钱的人叫李泉,他不服气地说:“阿杏姑娘,你这样处事我们不服!明明是陈凌耽误了排戏,我们只是因为排不了戏才玩会,再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赌钱,都是玩假的,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人自然不想受罚,听他这么说连忙附和。纷纷说只是玩假的,并没有赌钱。
云朵见这些人睁着眼睛说瞎话,气得脸都白了,她指着他们大声说:“你们还想抵赖,我们来的时候明明看见你们在赌钱!”
李泉笑了笑,“云朵姑娘莫不是看错了,可不要诬赖我们!”
“我没有诬赖你们,我们都看到的!”云朵气得直跺脚。
阿杏拉住云朵,让她稍安勿躁。她则慢慢走到那些人的跟前,那些人都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心中已经不敢小瞧她。
阿杏看向一个身材矮实的男子,冷冷地说:“云师傅,刚才我过来时听的你在说,四四六,大,我赢了,给钱给钱,一共5一个钱!”她目光紧盯着他:“是也不是?”冷沉的目光让云师傅心中一紧,他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这个小姑娘竟然将他的话记得一清二楚,心虚之下低下了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阿杏冷笑一声从他身旁走过,又走到一个身着短衫,肌肉结实的人跟前,说:“朱师傅,我记得你当时说的是,真倒霉,又输了,今天都输了几钱银子了!”她看他一眼,“我说的没错吧!”
朱师傅面讪讪的,转过头去,却也无可否认。
阿杏又转过身看向李泉,后者见她看向自己,心中一凛,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李师傅,而当时你说的是,今天我也黑着了,坐庄连连输,这个月的月银都奉献给你们了,不行,我们明天再来过,我要将我的月银赢回来!”
李泉摇摇头,轻叹口气,狡辩之词再也说不出来。
阿杏看着他们,俏脸一沉,提高了声音说:“现在你们还要坚持说你们没有赌钱吗?”
此时这些新人们对阿杏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些个赌钱的人之前就是戏班里的老油条,在外面自由惯了,很不习惯受约束,刚来戏院的那段时间还能够收敛些,可时间一长到底架不住本性,原形毕露了。这些人一输了钱就跟旁人借,借了又不还,可因为都是武生,有一身好本事,大家不敢得罪他们,都是敢怒不敢言。而这小姑娘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将他们的话语记得一字不落,驳得他们哑口无言,处罚是一定逃不了了,看到他们受罚,其他人的心中都很痛快。
李泉白着一张脸道:“可是也是因为陈凌没来”
阿杏冷冷地打断他:“一码归一码,陈凌醉酒迟到我自然会罚他!可是你们在排演时间聚众赌钱,可使违反了戏院的两项规则!而且还企图狡辩逃避处罚,实在可恶,依你们的行为,就算是辞退你们也不为过!契约上写得清清楚楚,如果你们违规,戏院有处罚辞退你们的权利,签约那时我们戏院是当着见证人的面将条款一条一条念给你们听了的!没想到你们竟然视规则如无物,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我们戏院作此决定了!”
这些人心中一惊,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严重,他们原来的戏班已经没了,离开戏院,他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