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怀沙死死的盯着方白芨,对他的回答显然很是不满,“白管事呢?张管事呢?还有紫鹃姑娘!你既得了程姑娘的信任,便该全心全意的对她才是,为何出去鬼鬼祟祟的半日方才回来?要知道程姑娘如今还卧病在床!”
方白芨呵呵笑了两声,道,“我是去替楚大人办事,顺便么,打听打听那几位的下落,这事儿水若也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她呀!”
紫鹃,方白芨还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程水若心头也挂着这一位,这事儿就透露着蹊跷,怎么会就突然不见了呢?
楚怀沙闻言皱了皱眉,他对方白芨的评价素来还是不差的,虽然这家伙老是跟他过不去,不过少年郎么,难免干点儿争风吃醋的事儿,他自然不放在心上。
这会儿他可是有正当的理由,虽然君子不会在背后讲人坏话,他在人前却是不介意的,想了想道,“好,咱们就同去问问程姑娘!”
两人相携往后院走,方白芨已经打定了主意死不认账,也知道程水若必然是支持他的,心头倒是轻松的很,瞧见楚怀沙的一张黑脸,只觉得这人的心思太过深沉,也不知道沈诚那边什么时候能够把事情办好,他是一天都不想在这楚怀沙手下过日子了。
进了院子,程水若的房间大开着门窗通风,有几个丫头伺候着,今天已经开始没有拉肚子了,吃了些东西,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却依旧不得不注意一些。
让丫头禀报了一声,程水若便唤两人进去,靠坐在床上隔着帐幔苦笑道,“楚大人,小女子如今起不得身,失礼了。”
楚怀沙闻言摆摆手道,“程姑娘不必客气,我今儿个来才是失礼了,不过,本官询问方五公子紫鹃姑娘等人的下落,他却是不肯回答,敢问姑娘,你身边的人都上哪儿去了?本官派出的人手在那边侯了一日也没见到人影,如今还没半点儿消息。”
程水若的家人程水若不关心他楚怀沙是没资格过问的,唯有挑紫鹃出来说话,这一问有些责难的意思,不过,也唯有这样,楚怀沙方才问得出口这些问题,毕竟,如今的方白芨可是程水若的未婚夫,他却是外人。
程水若闻言眨了眨眼睛,决定实话实说,淡淡的道,“我与五公子和张管事他们听说你借了郡王的兵在广州城里整顿,我这边却是病倒了起不得身,张管事他们去替我寻药,那丫头便不见了。”
人虽然丢了,程水若却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紫鹃近些日子是乖巧了许多,不过,她的出生和品行程水若已经了然于胸,指不定会闹腾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过,她如今自身难保,哪儿顾得上一个逃家的丫头?
何况,紫鹃是个有主意的丫头,也算见识过世面了,在外面跑路兴许比这广州城还要安全几分,反正程水若不相信那丫头是傻的,没准儿去了郡王府呢。
程水若自然不知道自己猜的不离十了,只瞧见楚怀沙微微皱眉,想要继续责问程水若,却是知道程水若也在病中,那丫头本就有过一次逃家的经历,这会儿再干出这事儿来也没什么奇怪的,何况,程水若弄丢了那个丫头,对于她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儿。
一时间,房间里有些沉默,不过,方白芨却是个不肯消停的,笑着道,“楚大人还很关心张管事几个呢,派人在那儿侯了许久,却是愣是没把人给找回来。”
这话,就是故意刁难了,程水若是知道那些人是藏起来了,她若有事,还指望着那群人来救她呢,这边楚怀沙却是另一番感想,脸色微微有些泛红,方白芨说的这些话刺的他很不舒服,说的就像是他跟程水若有什么苟且一般,才会关心的那么事无巨细。
不过,如今瞧着程水若像是什么都听信方白芨的一般,有些话他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本来么,他与程水若之间的关系好好的,偏生这方白芨这么一番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