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斗嘴怄气不由轻轻地笑了。那笑容有如柳风拂面沉鱼落雁看得那个属下不禁呆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宋星楼如此清晰而明朗地笑过。记忆中的他总是像姿态妖娆地生长在暗处的花很少会有这么真心的笑容。
察觉自己竟失了神宋星楼微恼地回过神见属下人有些痴迷地看着自己的脸不由怒道:“大胆!”心里不知怎得就生出一股怒气他一怒之下朝着书桌就是一掌。这一掌竟将书桌给拍了个四分五裂。
那人顿时警醒主子怎样也是他能看的吗顿时反击自己胸口一掌:“属下该死。”
宋星楼也不管他只是一个侧身后翻径直抄起桌下飘落下来的一个东西。竟是一个揉得皱巴巴的扇子。
见扇子没有落地宋星楼这才转身对着跪在地上自伤得嘴角溢血的那人冷哼了一声:“你的命是我的下次不要这么自作主张。”
那人立刻叩:“属下谢王爷关心。”
宋星楼道:“没有什么事了你就先退下吧。”
那人道:“是。”便从窗口越出消失在景色之中。
宋星楼看了看手中的扇子又望了望被安若素弄得面目全非后自己没有把东西一一归位的书房苦笑一声随手找了本长策将扇子夹在其中。
刚收完扇子就听见有人敲门:“宋星楼你在里面不?”来人竟是安若素。
宋星楼道:“我在你进来吧。”
安若素推了门进来好奇地问:“你在看书吗?”
宋星楼道:“没有。”
安若素说:“哦我来找你有事。”
宋星楼:“什么事?”
安若素:“我想问你你们这里的戏都有什么曲种?我在想我说的故事再好也得编成的戏曲太后喜欢才行。”她来自现代对这个时代总有种疏离感说话间不由自主地就用了“你们这里”。
宋星楼奇怪她怎么这样说话文商国的戏曲本来就那几种全国都是一样的。后来一想她本来不是京都人士大概是指京都是否有一些别处没有的戏曲吧。当下不再想这些让安若素坐下便将戏曲一一细细讲给安若素听。
这一说竟然不知不觉地就过了一个时辰。宋星楼直说得口干舌燥安若素这才明白了大概。
安若素大大咧咧地拍拍宋星楼的肩膀:“小子想不到你专注的样子也蛮帅的嘛。”
宋星楼愣了一下一是因为他竟没有想让开安若素的手二是“帅”这个词她从来没有听过林若素用到自己身上自己只是从她说6砚“帅”说安无忧“帅”隐约知道“帅”这个词是用来形容男子长得好看不过似乎安若素从来不承认自己“帅”。
安若素见宋星楼呆不由笑他:“怎么被我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嘿嘿放心你就是专注时比较帅平时还是太女人了。不对女人哪有你漂亮。”
宋星楼来了气:“我就知道你的嘴里不会吐出象牙。”
安若素拿起桌上的狼毫笔朝宋星楼掷去:“去你的敢说我是狗?看笔。”
宋星楼一愣竟被安若素照着脸扔了个正着不由怒道:“喂笔上有墨汁!”
奈何脸上已被划了一道从鼻梁到左颚的斜线。虽然后来安若素也积极地想办法找来松香帮他擦也没多大用。
第二天瑞王爷散着一身的松香油味儿顶着一张花猫脸去早朝引得满朝文武侧目。至于后来又引的官员间关于“瑞王爷为一现自己的男儿本色愤而自毁容貌”的讨论和应官员丈夫们的要求官宦夫人姨太太疯狂抢购松香油导致京都松香油一时脱销一金难求再后来瑞王爷得知自己竟是大多数官员闺房之乐时的幻想对象时的勃然大怒。这些都是后话暂且表过不提。
只说第二天宋星楼从御乐坊找来几个顶尖的乐官开始听安若素口述写出戏折子。
谁知不消一天几个乐官便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