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应该算一匹枣红马,不过两眼之间有一片不规则的白毛,所以我直接叫它“云龙”!
在缺少整套马具之前,我还是没有直接给它松绑,就用鱼网套在身上拴在了畜栏的木桩上。
另一匹成年马看到这一幕,看到我就远远地避到围墙脚下——天呐,我还来得起这么玩一次么?
我摇摇头,决定先放它一“马”。
休息的时间我用来制作马具。
辔头和缰绳都用的是鹿皮,嚼环先还是用木制的,下一步再想办法用陶制。
马鞍需要一个可以勒固的木架,相对而言要复杂一点,马蹬也是采用木制——我开始有点向往青铜时代,不过还没有时间和能力去太远的地方找矿藏,但有了这几匹马,就有了希望。
整套马具的制作要好几天的时间,一时急不来。
第二天,在我感觉腿上的灼痛感好了一点以后,头一天的狂野一幕又再上演,不过这匹马比云龙明显的要差得多了——半个小时后就不再坚持了。
梅梅也想骑上去,把我吓坏了——我的小宝宝可不能就这样没有了。
费了好大的劲才成功阻止了她。
第二匹马被取名叫“清风”——因为马鬃很长,跑起来比较飘逸。
几天后,马具刚完功——甚至用上了专门烧制的陶扣件。我骑着云龙,带着木驼他们又去了一趟草原,因为有了马,我一个人先到了“草原宾馆”,再以此为,向前跑了近20公里,却再没有看到马群的踪影,其他的动物倒看见了不少,甚至看见了两只狼。看来马群的活动范围是很大的。
木驼还不敢接近清风,清风也明显不喜欢他。
以后的几个月里,我再也没有去参加过草原上的狩猎活动。
在孩子出世之前,我哪里也不想去了。
庄稼地是去得最勤的地方,粟苗的成长是快速的,但高度不是很高——比一般的狗尾巴草高不了多少,这还是施了“绿色”肥料的结果,看起来有一点像缩小版的高梁。
天气开始热起来的时候,同齐和大方两族的长老分别来了一次,都是用人和我们换陶器——他们的陶器碰坏了。
听说同齐的那个村长差点要把那个走路不小心的战士驱逐出去。
这样一来我们族里又增加了8个年青人,至于有两个小孩子——两对夫妇带过来的——木青直接没给对方计算在内。
他们走了半个月,又一个超过40个人的相亲队伍来到我们村。
他们部落叫“大夏”,据说有近三百人,距离我们有多远连他们也说不清楚,反正沿着草原走了五天,是碰到狩猎的木驼他们才找到我们村子来的。连说话的口音都和木青有了显著的区别。
据大夏的长老说,他们已经有了在洞外搭的木棚作为居所——洞里实在住不下了。看到木驼他们用网捕兽和鱼——还没看到他们的弓箭是如何用的——就一定要到我们村子里面来,想换回几名会用网的战士。
考虑到他们来得比较远,我没理会木青的反对,同意了他们留下了六个人以换我们的陶器:两口锅,30个碗,3个汤勺,另送5张网,还教会他们如何编网。
我要求木驼带上20个人送客人回他们的部落,陪他们的路上教会他们如何使用网。
秋天刚到的时候,粟已丰收在望,像一小棵一小棵的高梁,籽也结得很密实。
我叫战士们轮班,不分白天夜晚地守着这些庄稼,以防止偷嘴的野兽破坏丰收的果实。
同时,我的大日子也要到了。
梅梅一点也不像大肚子女人应有的持重谨慎,每天忙里忙外,乐呵呵的。我叫土土她们几个有产子经验的妇女多帮我看着梅梅,我可不想她在喂马的时候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