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细想剩余的岁月该如何过,十八岁时,意气风发c满怀雄心壮志,携着镇山宝刀挥别师门,凭着师父传授的武功,总想该可以在江湖上成名立万c衣锦荣归。后来,壮志未酬成了毒人,本想了此残生,怎奈身上的责任愈压愈重,这人世间,就算想死也不是那般容易,没能完却欠下的情债,怎么都走不开。
孟雪歌在广场石椅上,思索着自己的未来,想了很多,但总是理不出头绪,一时想要好好振作,在意识仍未失去前,作下一番足供后人凭吊的事迹,一时又想三年不到的时间,能作些什么?要作怎样的事,才是不枉此生呢?
怀中的小金蛇不安份的扭了一下,孟雪歌对这小金蛇愈来愈好奇,它实在有很多令人难以理解之处,自藏入怀中以来,从来不曾进食,平日就似冬眠一般,动也不动,但若有人靠近孟雪歌,小金蛇就会忽然动了一下,仿佛在警告孟雪歌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盟主张书诚与钱功相偕走来,本是要到孟雪歌房舍,望见孟雪歌独坐广场,二人转向朝孟雪歌走来。
孟雪歌不待盟主与钱功开口,站起身,转头道:“盟主c钱坛主,这么晚未睡?”
钱功先答道:“孟掌门好用心,在这守夜,令人心感,是这样的,盟主与在下商议终南山之事,有件事想找孟掌门商量商量。”
孟雪歌举目注视张书诚,道:“盟主有事尽管吩咐,何须如此客气。”
张书诚先是弯身一拜,孟雪歌见状忙避开,道:“盟主有事就说,何必行此大礼?”
张书诚语气诚恳的道:“张某无能,中了敌人暗算,功力大损,此去终南山势将丢尽我中原武林的脸,张某恳求孟掌门,请孟掌门加入我正气盟,担任副盟主之职,到时可名正言顺的代张某出战。”
孟雪歌面现难色的道:“盟主,副盟主之位,在下愧不敢当,若是要代盟主出战,在下义不容辞,只是在下的武功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代盟出战恐怕会更丢中原武林的脸。”
钱功敲边鼓的道:“孟掌门不必过谦,其实这一路来,孟掌门功力之精深,是有目共睹,想来孟掌门会如此说,应是武功招式不足,这事在下与盟主到是有个办法,只是孟掌门不知是否愿意?”
孟雪歌正是此意,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风雪门的武功招式是无法与一流高手相较的,闻言也不好承认,只是轻轻点一下头。
张书诚打铁趁热,接着道:“咱们想与孟掌门研究研究武功招式,不知孟掌门是否有兴趣?”
不说传授,仅说研究,可避开武林中诸多的规矩,孟雪歌当然有兴趣,若能习得这二位高手的武功招式,对于自己是有莫大的好处,只是人家会平白无故的传授武功给自己吗?
孟雪歌并未显现欣喜神色,淡淡的道:“在下武功低微,怕是无法对盟主与钱坛主有什么助益,这研究之说,太看的起在下了。”
钱功听到孟雪歌的话,不由得对孟雪歌刮目相看,此子年纪虽轻,但智能可不低,闻弦歌知雅意,钱功转头望了张书诚一眼,眼中满是询问之意,张书诚了然于心,点了下头。
钱功吸了口气,轻声道:“实不相瞒,在下与盟主是打算要将武功传给孟掌门,但并非毫无条件,若孟掌门答允,此事对你对天下都有利。”
孟雪歌无可无不可的道:“愿闻其详。”
钱功谨慎的环视四周,再凝神聆听片刻,确定周遭无人后,才道:“孟掌门,你可知正气盟的由来?”
这正气盟成立已有十载,孟雪歌自是清楚江湖上的传言,只是听钱功如此问,想必定是另有原由,道:“江湖传言,正气盟是因张盟主在十年前武林大会上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为维护江湖正气,号召天下有志之士成立正气盟”
说到此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