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妖艳的浪女舞动着柔软诱人的腰肢,穿着透明的薄纱睡衣在申守腿上缓缓的摩擦着,嫩白的大腿,黑色的内裤时隐时现。浪女笑靥如花,用白如春葱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申守瘦弱的胸膛,一对高耸的翘乳慢慢的往申守脸上贴去
“爽,好爽!”申守梦呓般的呢喃着。
“啊!”,突然申守觉得大腿上一阵揪心得疼痛传来。
“起床,开始特训了,懒虫!”冰冰一改往日冷漠得样子,一边冲着申守温柔得笑道,一边用力得掐着申守大腿上的嫩肉。
“美女,搞什么飞机啊,怕你了!”申守嘟囔着从床上爬起来。
“啊,臭流氓!”冰冰尖叫的看着申守。原来申守睡觉时,仅穿了个个小裤头,因刚才做了个艳梦,小弟弟把裤头高高顶起。
申守见状一不慌二不忙,拉起冰冰的小手猥亵的抚摸着,厚颜无耻道:“美女,你想看得更仔细吗,不如就让我以身相许,脱光给你看,嘿嘿!
“啊!”申守捂着下体在床上像猴子一样直蹦哒。冰冰嘎嘎大笑的跑出房门,只留下了一串银铃般得笑声。
申守冲着冰冰的背影大声的喊叫:“臭丫头,敢打我的小弟弟,我跟你拼了!”
“啊,我的头!”申守因一时控制不了自己愤怒的情绪,在床上乱跳,一失足从床上栽下!
“流血了,我可怜得小身板啊,这要喝多少娃哈哈才能补过来啊,我和你没完,丑丫头,你给我站住!”申守咬牙切齿的在后边紧追不舍。
“申守,别在胡闹了,从现在开始,你即将正式成为我时不迁的独门单传弟子了,不过必须经过拜师仪式,先跟我去拜师!”瘦老头及时赶到,一脸严肃得拦住了满头是血,穿着小裤头,攥着小拳头,挺着小身板,正一门心思想去报仇的申守。
“都什么年代了,还拜师,太老套了吧,创新才有发展啊!”申守不情愿的随着时不迁和时冰冰穿过了前厅的厅堂来到厅堂右边的一间侧房。
申守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小小的书房,大概也就十几平米,虽然小,但布置的别有一番古朴的气息。可能是好久没人进出了,屋子里面落下厚厚一曾尘土。因开着天窗,又留有气眼通风口,致使柔柔得阳光能射进来,倒也不觉得黑暗和憋闷。时不迁走到书架旁边,伸手在书架里面摸了摸,在一本书里摸到了一个机关,往左拧三下,往右拧五下,最后用力得往上一扳,见只见书架吱呀呀的移开,露出了一间密室。
“哇,太夸张了吧,老头,这是咱们的贼窝吗?”申守大喊大叫。
时不迁没有理他,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变的非常的严肃,时不迁瞪了申守一眼,在密室正中央得的牌位前跪下身来,对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祖师爷得画像毕恭毕敬的磕了三个头:“祖师爷再上,毛贼时不迁拜上,今弟子再开香堂,收申守为徒,希望祖师爷庇佑,能将本门发扬广大,重树当年雄风。”
申守抬头仔细的观看墙上挂的祖师爷时迁,看后大吃一惊,因为墙上挂的时迁竟然像和自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只不过自己穿的是现代人的衣服,而画上的人是一身短衣襟,小打扮。头戴一顶黑色小帽,身穿黑色的紧身外靠,脚蹬一双薄底快靴,满脸猥琐的看着自己。
“申守,来,给祖师爷跪下,敬香磕头!”时不迁冲申守招手道。
“有没有搞错啊,这分明是我啊,是不是老头你故意照着我玉树临风的样子画的,崇拜我也不能这样啊,但是做人要厚道,摆脱你好歹请个专业的画家画啊,我有那么丑吗?”申守翻着白眼看着时不迁。
“哎哟”,申守摸了摸了被时冰冰打痛的后脑勺不满的说:“你怎么打我!”
此时,时不迁又恢复了以往笑嘻嘻的模样:“呵呵,臭小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