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他怎么着,没几天雨烟姐姐就将那纵火贼给抓住了。也不知那雨烟姐姐是怎么想的,功夫那么好,人又长的漂亮,为什么就喜欢上他这么个无半点武功的生意人。”
大小姐则若有所思的喃喃道:“你看他是一无是处,别人或许不是这么想的呀,就象你的正声,你不是说在场的除了你,她们连正眼也不瞧他吗?”
燕颜心想也真是这么会事,但雨烟的行为想法还是让她难以接受,说道:“姐姐,你没看见,一知道那柳道定是他柳文定的弟弟,那雨烟姐姐立时就殷勤无比,简直比照顾自己的弟弟还要来的尽心,要是我才不那样呢。”
推了推燕颜的肩膀,大小姐笑道:“傻妹妹,那只是你没遇上罢了,真要是让你碰上了,还指不定是哪样呢?”燕颜还是嘴硬的说道:“柳文定那弟弟,就和他差不多的惹人烦,上次还骗我绕走了一大圈,要不是正声哥开口,我还真不想让他来我们这儿做事,对了姐姐,今晚我们还遇到了一次有意思的事,”
她姐姐‘嗯’了一声,听她继续说道:“你猜怎么着,那柳文定的父亲竟是一个厨子,还和那‘醉仙楼’的纪厨子是师兄弟。今晚他们师叔侄还在那叙旧,我说那柳文定怎么文馊馊的,原来他十四岁以前一直是读书的,十一岁上还考了个秀才。后来他父亲手伤了不能做事了,他为了养家糊口的才出来做事的,竟然没几年就让他做上了章叔叔的大掌柜,真是不知走了什么运。”
燕颜无意间的几句话,却让她姐姐很是感怀。原来他还有一段不幸的身世,有些老童生几十年也不曾考上秀才,而他十一岁就考上了,那自然是很有希望功成名就的,可又不得不中途放弃,去为了全家的生计而奔波劳累。
自那天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阵漫骂后,燕大小姐就一直记恨着这个莽撞的商人,怨他不问青红皂白就数叨自己。一想到他就有股牙痒痒的感觉,从小自己就是父母眼中的懂事女儿,很少需要他们来操心,山门里更是师傅长辈们的骄傲,她不但武功高超,从不持强凌弱,还经常帮助弱小,在师兄弟中也是榜样。就是在江湖上也从不曾有过人,象他这般骂过自己,谁不视她为巾帼圣女,哪怕是最凶横的匪徒。
而就是这么一个毫无武功可谈,又胆大妄为之徒,反而总是让自己时常在夜深人静时想起,当知道他被人纵火时,她不顾姐妹之情,竟去责问自己的妹妹。这一点都不象自己,她最后将自己怪异的行为,归纳是因为她恨他,所以不能太轻饶了他,也不能让别人去伤害他,非要等个机会让自己来收他,而现在多了解他一点,那时也可以多一些把握,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随着文定的晋升,以及李福翔的离开,铺子里的上下也有了一番大的调整,在本店里蒋善本是升无可升不用挪动。那三掌柜张大元到还真是如那天他们计划的那般,当上二掌柜,顶替了李福翔原来的位子,三掌柜则由一个叫马进财的伙计升任了。
这边新铺子,文定不用说,周贵也连带着升任了二掌柜,三掌柜则由老郭干上了。新的职位让一干人喜笑颜开,干劲十足,而文定十八岁当上大掌柜更是成为这一带的美谈。
人们竞相猜测着他的能耐,越传越悬乎,什么‘周身不惧火来烤,一双火目定经纶。’什么样的形容都有。而大家对他产生好奇,都想亲眼见见他,亲近后才发觉,虽然文定不象外界传说的那样刀枪不入,但也确实是实实在在,诚实可信让人放心的有为后生。
这一来二去的,连带的铺子多了许多的熟客,生意是蒸蒸日上,不论是东家,朝奉还是手下的伙计们对他都是彻底的放心了。
而道定呢,竖日正声就将他引往码头。因为他年纪尚幼又有二小姐,以及顾正声这位准姑爷的特别关照,所以管事就吩咐他学着点仓清货,还有在帐房里敲敲算算,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