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截铁道。
一边宋青山的脸直接黑了。他身后五六个大汉,也往后退了两步。
“以多胜寡,胜之不武。”宋青山有些结巴。
“不错。”我点头。
“那”
我不理宋青山,自顾缓缓站起来。
对着一众迷惑的众兄弟,淡定自若扬眉一笑。
不剩一丝一毫的酒糊涂。
“所以这次,正如裘凉告诉你们的——参战者,位加一爵,勇战者,二爵!”
众人,不语。
所有人都看着,那传来悉嗦声响,脚步渐近的树丛深处。
终于明白了,来到此处的意义。
而我终于转头,与他们,望向同一个方向。
那一个,终于露出了誉齐旗帜的方向!
即使来的只是少量先头兵,这一战,也并不轻松。
兵力,兵容,兵阵,我方全落下风。
唯一上风,也足以成为我不战而胜的筹码的,就是我身后——那冲天而起的振奋冲杀声!
观望与落败,也不过是一瞬的判断。
自以为万无一失,偷袭崖谷关而来的誉齐人马被当头一棒,落荒而逃。
兵荒马乱锦旗歪斜的景象映入眼帘,我不禁畅然大笑。
身后与我一道冲杀上来的兄弟们一同振臂高呼欢庆胜利。
此时才提着把剑慌慌张张分开人群杀到我面前的杨世威则是一边脸红一边脸青,还算沉着地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我看了眼随成璧出战的尹世军临行任命的这崖谷关代守,一把揽住他的肩,凝重道:“出事了。”
“什么事?”杨世威再怎么迟钝也分辨得出这至少是一场胜利,闻言苦笑一声。
我便又是一阵大笑,转身对着众兄弟大声道:“庆贺胜利犒赏兄弟们的酒钱,杨大人答应先垫付了!弟兄们,飘香楼!!”
闻言,欢呼雷动,谁还管杨世威苦着脸作何表情,各自收了兵器拥向了城内最大的酒楼,飘香楼。
不醉不归,一醉方休这等字眼,便该是用在这种时刻。
这场莫名其妙的大捷,好生激奋了一把数月间一直处于待战的紧张状态却不得伸展的众将,连百姓也闻风而来,飘香楼的老板更是搬上了珍藏多年的美酒免费招待。
席间不断有人问起这前因后果,我醉意熏然牛头不对马嘴,众人只得摇头作罢,先醉他一场再说。
我的确不愿意也不能说明这因果,但这不说明,我是装醉。
事实上,是多年未有的一场大醉。
从假意约宋青山往西山打架时就铺下的醉意熏上来,说不明原因的一醉解千愁。
于是等杨世威支使人架着我拖回营帐,我已经连梁秋凉嘟嘟囔囔骂了些什么都听不清了,死死抱着个空酒坛子一边敲节拍一边和一起被拖回来的兄弟们对唱着全跑了调的山歌。
直到被扔进被铺,还听见杨世威借着四周无人还劝梁秋凉早日回去,梁世伯会担心云云,也被梁秋凉顶了回去。
杨世威果然是和梁家有渊源,才放任梁秋凉待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分力照料。
想着,我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额上一阵舒适的冰凉,毛巾的柔软触感。
“怎么醉成这样。”
似乎听见有把熟悉的声音这样说着。
我哼唧了一声又笑一声,宿醉的感觉还是一样糟糕,混沌着便要继续睡。
“只要是人,再冰再冷,也会有感情,你又何必总是推开是被人伤害舍弃过,还是你伤害舍弃了谁。”那人继续道。
我有些清醒了,却又似更是迷惑,怔怔开口:“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