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我们啦!”
忽然,赵大泰直瞪着万人杰,锥子一样冒出两句话:
“我说妖花子,你却是怎生找到此处的?”
言下之意,乃是透着另一个疑问——会不会是替“八幡会”探路卧底来的?
万人杰如何体悟不出赵大泰的弦外之音?他猛觉心腔子收缩,冷汗涔涔:
“赵老大,你千万不要瞎起疑心,冤枉了我;我能找到这里,也是巧合,二姑奶奶不是昨天到东边那个市集去买吃食么?我恰好在摊子上喝老酒,一眼瞥及,这才偷偷跟了过来,目的是为何敢传送消息,我所以不敢显露形迹,就是生怕引起各位的误会——”
赵大泰道:
“那么,你又如何知晓何敢是与我们在一起?”
万人杰忙道:
“自从老何借三位之助,在卧虎岗上大做了‘八幡会’一票,一夜之间已成了名人啦,只要附近地面上混世的角色,谁不清楚这件事?别人能知道,我岂不更有数?而二姑奶奶足踪所至,当然也就是各位落脚之处,这点小小推理,说起来实不为奇”
赵大泰这才释然:
“娘的,你倒是精滑得紧!”
微微哈腰,万人杰表情十足:
“为了帮朋友一点小忙,费些心思总是免不了的”
赵素素瞧着何敢,道:
“你有什么想法?何敢!”
略一沉吟,何敢道:
“前辈,我的想法,方才赵姑娘已经说过了。”
眼珠子翻了翻,赵素素道:
“在一个赵姑娘,右一个赵姑娘,也不嫌生份?迟早要结夫妻,嘴巴上犯不着这么拘谨,直叫名字比较亲切得多!”
何敢尴尬的道:
“是,叫名字,叫名字比较亲切”
万人杰趁机拍上一马:
“老何,二姑奶奶可全是为了你,要是不关心,不痛惜,谁管你怎么称呼?你得好生开开窍,几十岁的人啦,别老让长辈大小事情都劳神”
狠狠瞪了万人杰一眼,何敢问的话却一本正经:
“万花子,你见到力向双两口子没有?”
万人杰也装做没看见何敢那一眼之瞪,他摇头道:
“没见着;你为什么会忽然问起他们夫妇?”
赵小蓉似笑非笑的插进来道:
“只怕想问的不是力向双两口子吧?”
何敢苦笑道:
“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有此一问,自然有我的盘算,照目前的状况而言,我们的处境相当艰险,能多找个帮手岂不更好?”
万人杰不解的道;
“老何,你是指力向双?姓力的不是和你有过节么?怎的找帮手找得到他头上?”
何敢定定的注视着万人杰,一眨不眨,目光中显示的神情极为古怪——有着无比的热切与殷盼,甚至近乎到威胁性了;万人杰退后一步,忘忑的道:
“干嘛这么瞪着我?老何,有话不妨直说,少摆架势”
何敢正色道:
“可以再帮一次忙么?万花子。”
干笑一声,万人杰的回答极为小心:
“帮老朋友的忙,原是义不容辞的事,但我个人力薄才鲜,只怕能耐有限,万一砸了锅,可不是玩笑得的,所以”
何敢打断了万人杰的话:
“你先别推托,万花子,只问你有没有心再帮我一次?”
灵慧的赵小蓉这时悄悄向赵大泰努努嘴,赵大秦会意的又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硬塞到万人杰手上,边笑妹妹的道:
“来来来,妖花子,这三百两银票且带着买壶酒喝,帮不帮忙是另一码子事,交易不成仁义在,总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