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你跟桀王算是一伙的?”
闻言,皇甫长安正要点头,却听花贱贱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抢在她面前回了话。
“噢!那倒不是!折菊宫与朝廷牵扯不大,算不上是一伙的!我家公子欠的是夜郎帝君的人情,跟桀王殿下,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皇甫无桀:“……”导演!本王要申请中场休息!不把这贱人拖出去打三百大板实在难解心头之恨好吗?!
皇甫砚真、皇甫凤麟、宫疏影、闻人清祀:贱贱好!贱贱妙!贱贱呱呱叫!为打压情敌小能手点一万万个赞!
皇甫长安:“……”这种气氛真是……不能更丧心病狂!
大皇兄要被欺负屎了啊喂!
正在奸夫内部战乱四起硝烟弥漫之时,西月涟眸光微动,忽然发现了什么,即便伸出手来拾起方才那封信的信封,翻来覆去看了一遍,随后指了指信封一角沾着的血迹,开口问向菡萏公子。
“为什么信封上面会有血?”
听到亲爹大人的声音陡然响起在耳边,皇甫长安不由得肩膀一抖,循声看去:“次奥!你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西月涟淡淡地白了她一眼,没来由地感叹了一声。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皇甫长安满头黑线,表示完全无法理解,便听闻人姬幽则尽心尽责地站在一边充当翻译:“他是说……我们站在这里老半天了你都没有发现他,可见你的眼里,是没有他这个亲爹的存在的。”
总攻大人:“……爹,我知道错了,你再打我一次吧!”
见状,菡萏公子忽然觉得,刚才那一刹竟然会觉得皇甫长安不好对付……那绝逼是错觉!他应该后悔没有一开始就投奔到魔王大人的怀抱里的!
“信封上沾的是乌鸦的血,当时跟信一起送进来的,还有一只被剥了皮的乌鸦。”
皇甫无桀凝眉:“他这是什么意思?示警吗?”
“不,是示威。”
菡萏公子合了合眼睑,眼前浮现出九冥魔王那张残艳而冷漠的面容。
“在这之前,温孤九殿下已经来了两次了。第一回时机不巧,没能见上城主,第二回城主尚在昏迷之中,依然不得见,他便怀疑是我从中作梗。如今桀王身在府中,他自然不会贸然拜访,所以派人送来这封信,逼城主出府见他……而一旦城主离开了府邸,他的胜算自然就更多了些。”
闻言,众人不禁蹙起眉峰,意识到这件事不是一般的棘手。
九冥魔王敢到西凉城来策反,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且他煞名在外,并不容易应付……要是他们冒然出手围剿,最多只会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并不划算。
闻人姬幽只懂得砍人,对局势分析并不擅长,见大家沉默,不由扯了扯嘴角,哼哼道。
“这有什么好伤脑筋的,我们人多,难道还打不过他一个人吗?”
花贱贱摇了摇头。
“你怎么知道他只有一个人?据我所知,天启出兵向来是整军压境,不推崇孤军奋战,除了我们看到的那群人马之外……在西凉城内,温孤偃应该还有别的手下。”
“那又如何?我们武功高啊,还怕打不赢吗?”
宮狐狸继续摇头。
“你没看到他身边跟着那群南疆人,身上肯定带着蛊,就算我们打赢了,恐怕下场也不会太好看……”
说着,仿佛想起了什么瘆人的事,宮狐狸忽然间就自己抖了两抖,吓得闻人姬幽也跟着抖了两下。
“那……要是打不赢的话,就不要理他们好了啊!”
“不理?”菡萏公子勾了勾眉梢,冷笑一声,“等着魔王屠城吗?眼下天启蠢蠢欲动,显然是胜券在手,发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