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吧,胸前那两只大馒头是肿么回事?!
说她是妹纸吧,那股子痞里痞气的猥琐劲儿,就连采花大盗都不一定及得上她有没有?!
还有!刚才他们几个……是真亲吗真亲吗真亲吗?
他们不是她的皇兄吗?难道夜郎王朝的风气已经淫荡到了那种地步?见面礼就是抱着狠吻一通?!还吻得吧唧吧唧响?!真是够了……老娘的三观都要碎一地了好吗!
被一干人几乎是用视线“押”到了薄情馆,皇甫长安别说是偷偷溜走,就是随便乱瞟一下眼神,都马上有人给她盯回来!
好在她还真没打算回韩府……有人明摆着要杀她,大清早又来了那么多的刺客,这会儿韩府一定乱成鸡窝了,她才懒得回去帮忙收拾烂摊子,反正是旭日彦放她走的,那把紫阳剑在他身上,跑不掉……至于韩府的那堆破事儿,花贱贱他自个儿有手有脚,用不着她操心。
嘿嘿,这么一来……算一算她到手的银子,还是很可观的嘛,这趟秦都果真是没白跑啊!
随着染香姐姐走进一个静谧的园子,坐落在花街的最北边,跟花街并不接壤,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寻常的深宅大院,但推开门就会发现,这宅子里的下人全是侍女,没有一个男人……很显然,这是馆主大人的私人住处。
行至一座竹楼前,皇甫长安不经意瞥了两眼,顿而狗眼一闪,油然而起一股肃然之情。
只见那竹楼大门的左右两侧,挂着一幅鲜明夺目的对联,左右两边的竹板上气势磅礴正气凛然地刻着几个大字——“有朝一日剑在手,杀尽天下负心狗”!
隐隐的……皇甫长安好像知道了神马……
为何染香姐姐会对渣男如此嫉恶如仇?为何这院子里全是女眷没有一只男丁?为何薄情馆收的弟子全是软妹纸?为何……染香姐姐也加入到了争夺她的行列里面,一手护着她的同时,一边还像是防狼似的防着她的皇兄们?艾玛,染香姐姐真是太温油体贴了,男人吃起醋来简直没完没了,比禽兽可怕多了有没有!
进到屋子里,房内点了炭火,迎面而来就是一股温热的暖流,皇甫长安抖抖着脚儿坐到软榻上,喝了侍婢奉上来的热粥,身子一下子就暖和了起来。
不比其他几位皇兄斯文的吃相,皇甫长安三下五除二就大口扒光了粥,尔后抢在众人继续审问之前开了口。
“对了,你们怎么现在才过来?我之前不是有派人寄信去皇城吗?难道你们都没有收到?”
“别说是信,连根头发都没有……”宫疏影扫了扫他那卷长的眼睫毛,妩媚的凤眼微微眯起,染上了几分狐疑之色,“你真的寄了吗?”
“靠!你什么意思?劳资说一不二,有必要为这破事儿诓你们吗?再说了,你们没看劳资在这儿受苦受累受欺负,虎落平阳被犬欺,落草凤凰不如鸡的……要是你们不来,劳资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脱离苦海……”
“呵……受苦受累爷是没看见,恩爱缠绵你侬我侬倒是看了个够……”
关键时刻,不曾想李青蛙居然在背后捅了她一刀,霎时间,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又凝重了起来。
“可不是,这张脸都圆润了许多……”皇甫凤麟凑了过来,捏起她的小下巴左右看了两眼,语气颇为阴阳怪气,“看来某人把你养得很好嘛。”
“滚粗!你以为你养猪啊!”拍开他的爪子,皇甫长安再度使劲儿转移话题,“你们真的没有收到信?不可能啊,寄的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没理由会被拦路抢劫吧?而且就算真的被抢了,照理说那镖局也会来知会我一声……”
听皇甫长安说得认真,众人这才关心起她所谓的“信”来。
微微蹙起眉头,皇甫砚真凤眼轻抬,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被花语鹤劫走了?”